恰巧,这时阮承影的手机来了消息。
淡淡扫过一眼,阮承影眸色暗了几分。
“我找助理查过了,这几天李察的确行踪诡秘,不仅经常出入机场,还总是在上班时间打听上面的消息。”
“但他还是挺警惕的,会面的人怎么都查不到,就像是…被人故意掩盖了一样。”
过去华国所经历的历史屈辱如影片在脑海快速播放,阮星河瞬间上头,脸色涨红,
“这混蛋玩意儿!”
“驴一天啥也不干,净踢他脑子了。”
“好好的高薪助理不当,居然跑去当间谍!”
“他爸妈一定很搞笑,居然生出他这个笑话!”
…
阮星河骂人不带脏字,一句接一句。
幸好阮承影早有预谋,及时捂住了阮归月的耳朵,没让小姑娘听到这些污秽之词。
等阮星河情绪发泄得差不多后,他才松开紧绷的双手,毫无情绪说道:“阮星河,现在关键是抓住他,而不是在这里浪费时间。”
“那你说怎么抓?我虽别的不行,但这事我管定了,必须把他绳之于法!”
“小妹不是说他正打算给软软的跑车动手脚吗?”
阮承影侧头,语气闲散又意有所指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来个瓮中捉鳖怎么样?”
“高还是你高!”
阮星河倒吸一口气,给他竖起大拇指。
但很快他又有新问题:“软软那边怎么办?我们又不能把她硬拉过去…”
“你又不是不知道,软软她练过八年泰拳,我们两个加一块也不是她对手。”
阮星河胡乱挠着头发,眼底一团颓败。
闻言,阮承影沉默了。
阮星河却傻愣愣以为他也没法子了,心脏怦怦跳,“哥、哥,你说话啊!”
只是这次回复他的不是阮承影,而是站在这里听了一会儿却依旧摸不清头脑的阮归月。
她乖巧地举起手来,见阮星河注意力被她吸引过来后,昂头望他,眉眼间尽是同情。
“二哥,有没有种可能我们可以录视频给姐姐看呢?”
【二哥真的好傻哦…】
【手机又不是摆设。】
【就连小孩子都能想到的办法,二哥怎么就不知道呢?】
【跟他待久了,我会变傻吗?】
如此想,她很是嫌弃向后退了两步。
阮承影也火上浇油:“人与动物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人会利用工具,你的智商…算了,不提也罢。”
阮星河:???
hello?有没有客服在啊?
他要请求支援!(超大声)
大方向终于定下,他们又聚在一块,咕咕嘀嘀商讨起了具体计划。
阮归月听不懂,但为了显示自己很合群,很努力竖起耳朵在听。
结果就是,她抗拒不了剧烈的困意,睡着了。
等被兄弟俩发现时,已是半个小时后。
“啧,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
阮星河忍不住犯贱,上手戳了戳小团子软嘟嘟的小脸,嘴上虽调侃,但眼里却荡着温柔的笑意。
“差不多得了,你别再动她。这两天发生这么多事,她肯定累了,就让她休息会儿吧。”
阮承影一把拍来阮星河碍眼的手,然后如待珍宝般轻轻把小团子抱起,周转片刻,最终把她放回了自己的小床上。
就在他给阮归月盖上她专属印着佩奇的被子时,听到阮星河压低声音用气音问:“软软那边也很急啊,我们现在不去阻止那畜生吗?”
阮承影摇了下头,浑身透露着神秘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