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刑。这种刑罚在藉国同样历史悠久,古书记载“笞罚人畏其不死,皆杖讫不放起,须其肿愤,徐乃重杖之,懊血流地,苦楚欲死。”
尸体的鼻子遭人割去,惨不忍睹的程度连其父母都难以辨认到底是不是失踪已久的女儿,最后通过dna比对才得知那正是f。
岑凝被疑为第十三个死者,本该施以“人彘”
之刑,因尚未并案,所以丁涵馨成为了名单上的第十三人。
岑戈没有烟瘾,此时却站在商鸿朗的办公桌旁,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点上。几小时前赵苏漾刻意掩饰着自己的面部表情和手部动作,使得最平常的小动作都消失不见,他不想道破罢了。若岑凝真的仅中弹身亡,当初他们不会拦着他和父亲。
半晌,他摁灭烟头,回身拿起车钥匙离开办公室。
“半小时后,对面rcafe。”
煮了碗泡面正吸溜着的赵苏漾看见信息,顾不上吃面了,把自己整理出的排查范围又梳理了一遍,到点后赶紧赴约,还是晚了一步,岑戈已经坐在里头了。
赵苏漾像个补习作文的学生一般,将一个小本子呈了上去,他看了一眼,眉头压了压,弄得她心噗噗跳。
本子上写着:
一、男,面容英俊,平易近人,身高175-178之间,年龄35-45岁;
二、有虐待动物历史;
三、童年不幸,遭长发女子殴打虐待,疑为单亲家庭;
四、经商,主营业务为化工类产品,主营地为几个案发地,名下若干厂房、经营场所中某处空置;
五、还没想到。
第五点真是可爱。
“曾经只能滔滔不绝说两点的你现在已经可以说出四点推论,不得不说是一种进步。”
岑戈的眉头微舒展开,将本子随手放在一边。
赵苏漾期待地问:“……你觉得怎么样?”
“急功近利。”
他评价道。
“这叫犯罪心理。”
她强调道,“只要对陵州三省的化工类大企业家进行梳理,一定能找到这么一个人,毕竟,称得上‘白手起家的高富帅’的男人太少!”
“犯罪心理……”
岑戈重复道。
“嗯!”
“这门课我也上过。”
“哦?”
赵苏漾眨眨眼。
“我现在想教教你,什么叫犯罪心理。”
“理论不用讲了,我也借过这方面的书。”
赵苏漾捂嘴一笑,说罢,还得意地挑了挑眉。
笑靥美妙,然而岑戈不为所动,“一、凶手有一个极其尊敬的长辈曾经亲历战争,在他的童年时经常向其讲述战争往事;二、他面貌过于清秀以至于常被当成女性对待,在他身上曾经发生过被逼戴上假发装成女*件,始作俑者很可能是他的母亲;三、那次经历让他产生性别错乱心理,隐秘爱好就是伪装成女人,这种爱好直接影响了他的性能力,可以说,他是个性无能;四、他有个哥哥,父母一方从事化学相关工作,他自小酷爱饲养宠物并虐杀它们,并用强酸处理尸体,父母发现后,为制止他便不再让他养动物;五……”
岑戈抬眼看了看目瞪口呆的赵苏漾,接着说,“他确实在经商,但具体从事什么行业,还有待进一步侦查。”
“你……”
赵苏漾合上变成“o”
字的嘴,“你不是总说自己不擅长犯罪心理的吗?”
“因为不常用,所以不擅长。”
岑戈轻描淡写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