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锦川看看王乐图。
王乐图纳闷,你看我干嘛?
“不去上厕所了?还不赶紧的。”
喻锦川提醒王乐图,别忘了你出来干嘛的。
王乐图嘿嘿一笑,丢了棍子,伸手去拉喻锦川。
来都来了,一起上厕所呗。
不在乎喻锦川说他,你是女孩子吗?上厕所还要作伴的。
嘴上嫌弃还是跟着王乐图进了厕所。
小没良心的在外边一直拽着喻锦川。回来了就快一步钻进被窝。被子压得严严实实,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一点缝隙也不给喻锦川留。
喻锦川在想和他一个被窝睡觉都找不到机会了。
无所谓,还没机会一起睡?不争朝夕,要的是长久。
躺在被窝里还能听到那疯子被带回来以后高一声低一声的哭喊,后来慢慢的声音也低了。王乐图翻个身,睡着了。
炉火到了后半夜也熄灭了,空调虽然制暖,但是火炕没了炉火就越睡越凉。
王乐图睡着睡着就觉得被窝没有最开始那么暖和了。翻个身,被窝那点暖和气又消失一些。
脚底下更凉了,缩着身体才行。
睡得好好的被冻的半睡半醒的,怎么着都不舒服。
就感觉被子被扯开一些,一双温热的手在他脸上摸了摸,就搂住他的肩膀往另一侧拉。
“过来。”
喻锦川声音低沉,动作强势,王乐图也贪图了喻锦川手上的温热,乖乖的被喻锦川拉过去。
冰冷的身体碰到喻锦川热乎乎的身体,瞬间就像磁铁的阴极阳极相吸,靠上去就不想挪开了。
两床被子摞在一起,枕头也丢了一个。
不用喻锦川在给王乐图摆相偎相依的姿势,王乐图已经自动地钻到他怀里,抱着腰不撒手了、
喻锦川听到他绵长的呼吸,笑了下。手抓抓他后脑勺的头,微微分开些,从脑门吻到鼻梁,再亲到他的嘴唇。
下巴在他头顶蹭了蹭,这才安然入睡。
王乐图回去的路上一句话也不说,苦大仇深的一张脸,王千乘看他好几次,用眼神询问喻锦川,昨晚上你们干啥了?他这是什么表情?
喻锦川也有点纳闷,从早上起来到他哥来接,王乐图始终保持这种若有所思痛苦的样子。
“怎么了?”
喻锦川问着他,有话说,别自己乱琢磨。
“我在琢磨昨晚上咱们俩的谈话。”
“琢磨出什么来了?”
王乐图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问,我从有期徒刑变成无期了,我在痛苦啊!我再琢磨我要放什么大招啊!
“乐图啊,接受现实吧。爸爸已经广请柬了。结婚礼堂都定了,酒席都安排了。证婚人请的都是市里的领导。你还想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