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梁大人,二位公子。”
被人当街调戏,林软软的脸色还是很不好,向他们鞠了一躬后用手擦了擦眼角。
“那个叫陶黔的,他经常欺负你吗?”
林软软朝沈闲摇摇头,小声道:“不是经常遇到的。”
“那要不,我给你找个活干吧。”
沈闲看着天想有什么活是轻松钱多还适合女孩子干的。
沈闲觉得这姑娘好可怜,辛辛苦苦洗个衣服都能碰见流氓,好在今天他们遇见了,要是以前,林软软想要脱身,更难了。
“你可以来我府上,陶黔自然不会再来招惹你。”
梁永瑞见缝插针,抓住一切可以讨好沈闲的机会。
真是天女散花,哪都有他。
“不用了,”
林软软却摇了摇头,小声道:“在哪都是一样的,多谢沈公子关心,我现在这样就行。”
“可是……”
沈闲还想再劝劝,姑娘家不应该想着安逸轻松一点吗?为什么还愿意干那种又累又受人欺负的活。
林软软已经走了,她的身量高,步子却很慢,一步一步,像是千斤重似的,愁苦又沉闷。
“她咋不听劝呢?”
沈闲不理解。
“人家不喜欢,不要勉强。”
周明朝比他看得开的多:“要不要烤红薯?”
“要!”
沈闲拉着周明朝兴冲冲的跑到红薯摊子上面,梁永瑞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张了张口,识的走了。
李庸的家在一片平民屋的最后面,这里看着光秃秃的,树上一片树叶子也没有,因为是屠户的原因,李庸独门独户,离得人群有点远,简单的一个小屋子。
“你们说李庸?”
河边洗衣服的老太太放下手里的捣衣棒:“对了,今天还没听见他杀猪的声音,也没看着他人,他怎么了?”
李庸死在巷子里的事还没传开,沈闲没好说李庸被人用利器捅进胸口,人已经不在了。
“我们是他远房的亲戚,想来投奔他,您知道他昨天往哪去了吗?和谁在一起?”
沈闲蹲在老妇人身前,用水洗了洗手。
“亲戚?”
老太太怀疑的看着沈闲和周明朝的穿着:“他就是一个破杀猪的,没见的有多大富大贵,能有你们这样有钱的亲戚?”
“我们是,家道中落,”
沈闲眼睛一眨就想到了一个借口:“才想来投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