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身子不便,怕不舒服。”
好在她反映灵敏,说完便按上了肚子。
魏临初什么都没说,而后又呆了一会儿,人便走了。
他出了门,昭昭就松了一口气。
此时万事俱备便就差一步了。
第二日,一整天,小姑娘都在恐慌中度过,即便盈袖安抚了她好几次,她也放不下心来,无数遍地盼魏临初别来,最好是朝中有事,连府都别回。
但希望很快便破灭了。
那男人下了朝就回了府,回了府就来了她这,没有太多的话,与她一起吃了午饭。
“给孤些时间,孤会让你见父母。”
而后也不知何时,他便说了这样一句话。
昭昭点了点头,“多谢殿下,那便太好了呢。”
此时她的心跟着火了一般,实则不在此处,已然飞了。
“你还有什么要求?”
“妾身……妾身没有什么了,殿下已经对妾身很好了。”
“便是说,现下孤,无论给你什么,你也不想要,不稀罕,也不会改变主意了?”
“唔?”
天色已然暗了下来,屋中燃着烛火。魏临初的这句话宛如晴天惊雷,昭昭被吓得不轻!
俩人眸光相对,昭昭心口很快便狂跳了起来。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姑娘半天都未接上话,莫不是他知道她要逃?
“殿下在说什么?妾身怎会不稀罕?殿下给的,于妾身而言都是恩赐。妾身什么主意?什么改变,是什么意思?妾身不懂,殿下可否明示?”
她声音一如既往的柔软,样子也是一如既往的可怜且动人。
魏临初没回答,只看了她许久,而后起了身。
“选哪日大婚,明日告诉孤。”
说完这话,人便走了。
昭昭倒抽一口冷气,动都不敢动一下,与盈袖的眼睛紧紧地对着,直到那人出了毓秀居,俩人方才刚喘气。昭昭霍然便站了起来,
“他知道了!”
盈袖的脸色亦是苍白如纸。
“是的。”
昭昭吓得眼尾发红,浑身都哆嗦了起来,唇瓣颤动,一下子又坐了下去。
“不对呀,他为什么会知道呢?是我,是我露馅了么?”
盈袖的眼中满是惊恐。她也觉得匪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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