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是那种蠢女人,她早就被解决掉了。当初如果不是因为她非要哭着闹着说要留个全尸,爷爷也不会算到夜荒还活着,用不着大雷霆。”
女人似乎是非常厌恶夜荒的母亲,光是这样说着,脸上就写满了反感。恶狠狠的啐了一声,她说:“还有别把那个小畜生跟我相提并论,他不是我们夜家人,我跟他也没有任何关系!”
白子琰有点无语的点破:“你刚刚还说这是你们夜家的事情,现在又说他不是你们家里人。你们家倒是想清楚防患于未然铲除祸患了,可是活得久的同时,就不能注重一下教育问题,好歹让语言学这方面及格,不至于自己说话都前言不搭后语行吗?”
白子琰一串说的那女人目瞪口呆。
她似乎是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伶牙俐齿的人,嘴巴张张合合半天,愣是没想出一个反驳的话来。
白子琰撇了撇嘴。
他其实也不喜欢这样咄咄逼人,可是听到人家这么说自己的宝贝徒弟,只要是个人都受不了的。
女人说不过他,气急败坏的拿出了武器。
白子琰轻叹一声,手中长剑翻转。抿了抿唇,看向那个女人的目光已经充满了怜悯。他说:“我看你年纪也不大,活着不好吗?如果只是刚刚那一下,我断你一只手就是了,不会要你命的。”
女人冷笑一声:“就你?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白子琰摇了摇头:“就我一人足矣。”
他声音很轻,听起来有些空灵。配合着周围不知何时落下的飞雪,颇有种神仙在与凡人交谈的感觉。
女人被周围的飞雪吓了一跳q群:328⑨528⑤7,她本能意识到了不对,可是想躲却躲不开,被飞雪卷入其中,徒留了一声绝望至极的惨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子琰慢慢挥手,纯白的雪花变作了绯红,随风飞舞。
这女人是真的太弱了。
弱到没有反抗的能力,甚至连逃跑都做不到。
白子琰垂眸。
他不喜欢染血,也不喜欢争斗。
但是如果别人主动欺负到他头上,他也不会傻乎乎的任人宰割。
尤其是欺负的人是夜荒的时候,他更不会手下留情。
攥紧长剑,白子琰用最快的度回到了院子里。
他不能耽误太多时间,毕竟会对夜荒下黑手的人有多少他不知道,他得保证周围的障碍都清除干净,不能让自家徒儿受伤。
这样想着,白子琰自嘲的勾了勾嘴角。
不管夜荒做的是好事还是坏事,也不管夜荒到底想干什么。他总是这样习以为常的把夜荒放在第一,就算是对方杀人,他也愿意帮忙放火。这是不是宠他宠的有点过头了啊……
罢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想改也改不掉了。
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