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夏挑眉,眼珠子心虚地转了转,她好像只有一件事骗了他。
不想承认,装傻充愣地问:“我哪里骗你了?”
“你根本就没来大姨妈?”
项季语气愠怒又充满懊恼,上次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候,英夏骗他来大姨妈,于是硬生生错过了大好时机。
今天如果不是他回了趟家,无意间从项母口中获知女人哺乳期不来大姨妈,否则他还会像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其实女人哺乳期不是不来大姨妈,每个人体质不同,情况也不同。
英夏白了他两眼,“谁叫你这么蠢,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当时她只是随便扯的一个理由,没想到这家伙果真放下她,灰溜溜地跑进浴室,这能怪谁。
项季现在是又气又恼,一方面气英夏骗他,另一方面又无比后悔当年上生理知识课时,梦周公去了,才会错过这么多水。乳。交。融的机会。
不想再浪费时间,他逮着人,又吻了上去。
男人一旦发情,再加上情绪亢奋,特别容易失去理智。不一会儿,英夏的上衣就松松垮垮。
他的动作太急切,弄得英夏有些不舒服,双手挡着他的肩,提醒:“这里是走廊。”
时不时会有佣人、保镖经过,被看到,以后她还有什么威严,拿什么气势压人。
项季才不管场合,相反走廊的开阔性,更加刺激男人的欲望。
亲了亲她的唇瓣,耳鬓厮磨,哑着嗓子回应:“就在这里。”
说着,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身体的感觉猛地传来,英夏倒吸口气,蹙起眉头怒瞪,同时语气警告地吼了声,“项季。”
听到声音,项季才抬头,因为忍耐,他的脸颊两端染上不正常的绯红,额头青筋凸显,眼神委屈地看着人,“夏夏,我难受。”
她不是男人,不懂男人的痛,欲望得不到纾解,全身血液汇聚于一点,涨得身体快要炸开了。
此时的项季特别像中中吃不到奶眼泪打转的样子,看的英夏母性泛滥,差点从了他。
但没有,她咽了咽口水,稳着声音问:“一刻都忍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