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的事就这样吹了,项季满脸失望,低垂着头,活像一只受伤的小狼狗。
见这件事已经没有商讨的余地,他想了想,退而求其次地说:“那我们谈谈“侍寝”
的事总可以吧。”
“侍寝?”
英夏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就是我隔几天去你那?我们定好时间,这样方便。”
项季轻声解释,他没有英夏的电话号码,去找她也没有理由,他不想等她来找,上次隔了一周她都没找他,他等的身体都疼。女人容易健忘,这种事还是他主动点。
英夏觉得项季这人脑回路清奇,想到之前的事,她突然来了兴致想逗逗他。
没有直接接话,而是反问:“你觉得几天合适?”
项季当然是想每天都去,但对方肯定不会答应,缓了缓,说:“要不每个星期的双号去?”
“你身体吃得消吗?”
“当然吃得消,我身体好得很。”
一边说,他还拍着胸膛证明。
“不是说命根子不行了吗?”
英夏眼神狡黠地看着他,“既然不行,那以后就不要来了。”
话转的太快,项季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立即解释:“没有不行,我之前逗你玩的。”
他当时只是想晚上能去她家,才随便扯了一个由头,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见英夏依然面无表情,项季开始急了,脑袋里飞速运转。
蓦了,实在没法子,他耸拉着脑袋,低低地问:“要不你现在检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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