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季才不愿意起来,怀里的人又软又香,爱不释手,而且这对于他来说不是结束,而是中场休息。
见他不动,英夏推搡,推了几下,意识到什么时,手顿时不敢动了。
“你怎么又……混蛋。”
她红着脸,羞赧地说。
项季嘿嘿地笑了笑,“待会继续。”
听到他还要再来一场,英夏赶紧拒绝:“不来了,太累了。”
“都是我动,你累什么。”
说完后,想到什么,他立马接话:“哦,应该是叫累了。”
英夏愠怒地拍他裸。露在外的肩膀,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室内异常明显。
项季笑出了声,缓了会,突然翻身,将两人的姿势变成女上男下。
这个姿势更方便他将英夏的美尽收眼底。
他眼里的视线太过炙热,英夏被他看得表情很不自然,一只手撑在他肩膀想借力起来。
但根本动弹不得,腰被他双手牢牢箍住,男女力量很悬殊,即使对方只用了几层力,英夏依旧摆脱不了。
“让我下去。”
“就这样坐着。”
“项季。”
英夏恼怒地蹬他,这家伙一到床上,就完全变了样,变成一头留着口水的恶狼。
项季勾起一个坏坏的嘴角,空出一只手掐她腰间的嫩肉。
不一会儿,英夏就被他弄的浑身无力,软塌地趴在他胸前,脸上一片绯红,就像一只蒸熟的虾。
项季享受地眯了眯眼,揉着她的短发,想到什么,说:“夏夏,把头发留长好吗?”
他想看她留长发的样子,一定更加妩媚。
男人在性事上的想像力是异常丰富的,刚说完话,他脑海里就脑补了一场大戏,然后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