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尹诚一直琢磨不透这件事,她又不知道二爷什么时候回来,怎么会事先准备好呢?连他都是前一刻才从尹总管嘴里听说的啊!
“喂喂!你在干吗?”
诚小厮吃惊地看着攸攸蹲在墙角挖洞。
“挖洞啊!”
这人眼睛好像不大好使。
“你挖它干嘛?去年我和几个人好容易才堵上的。”
“玩!”
“玩?”
气死他了!气死他了!
几日后,诚小厮听说府里有一个丫头身上出现一种奇怪的颜料,无论洗几遍澡也洗不干净。
又过了三天,府里一条狗身上也出现同样的颜料,要是别的土狗也就罢了,偏巧是二爷的贵客寄养在这里的。箜幽居防男防女,就是没防狗啊,况且还是一条有地位的狗,进了箜幽居便遭此一劫。
诚小厮很奇怪,某天心血来潮时一探墙角狗洞,用手摸了摸狗洞四周围墙,没有啊!没有什么颜料,难道不是那笨丫头做的?
不行,必须再仔细查看查看,查出情况好汇报给二爷,哼!到时叫那丫头吃不了兜着走。
“嗯?是尹诚?你在干吗?”
尹立的贵客襄林南来看自己的狗,瞧见尹诚怪异的样子,便蹲下身来询问,差异打量正从狗洞爬出的诚小厮。
“哎呦,是襄公子,那个……”
尹诚满面通红的站了起来,“爷您什么时候来的,有什么吩咐?”
“二公子的怪癖又多出一项吗?是不是他命令你必须由狗洞进出?”
“没没没!”
诚小厮赶紧摆手,“是小的觉得这狗洞留着也是碍事,就亲自过来看一看,好给堵上,呵呵,就是看一看,看一看而已。”
“哦,尹诚,你们院里那个叫攸攸的丫头呢?”
“襄爷,您找她有事儿?”
“嗯。”
襄林南微微点下头,接着对远处树后一招手,“威风,出来,别害羞了,快出来。”
威风踩着小碎步,磨磨蹭蹭地走了出来。
诚小厮瞪大眼,这是威风,那个满身长满滑顺长毛,走起路来雄赳赳气昂昂的的漂亮狗狗。怎么变成,秃……秃毛狗了?它身上的毛毛被剪得好一块坏一块,这一搓那一搓,七零八落的,跟”
威风”
完全不搭嘎,到像是一只丧家之犬了。
“很难看吧?”
襄林南说道。
“不、不是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