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峻去打电话,陈宏提议道:“用手机轮流照明能下去吗?”
“快下雨了。”
常锦星说:“不要这样,太危险。”
张宇文也深知不要与大自然作对的真理,山上白天与黑夜完全是两个模样,很冷不说,道路还十分险峻,万一半路失温就不是能不能顺利下山的问题了,小命都可能搭在山上。
很快,严峻打完电话回来了,作了个“ok”
的手势,这让伙伴们十分意外,也许这种时候苦无良策,严峻也明白到再抱怨也无济于事,还是尽量不添麻烦的好。
“没关系。”
严峻反而安慰道:“小棋不是第一晚在托儿所过夜,待会儿我给她打个视讯电话。”
霍斯臣听在耳中,没有问,只是安静地站着,随他们商量安排。
“你呢?”
张宇文问他。
“我当然可以。”
霍斯臣说。
陈宏答道:“那就住吧,晚上大家还可以打牌聊天。”
没想到本来的登山之旅,阴错阳差变成了集体住宿,也算是不错的体验,陈宏被命运翻来覆去地折腾多了,养成了放弃抵抗,学会享受的习惯,这么一说,大家复又渐渐开心起来。
“那我们去排队。”
张宇文说:“你们先找地方休息吧,买杯热奶茶喝。”
“好。”
常锦星爽快地说:“『你们』去排队,『我们』去休息,就这么说定了!”
张宇文朝常锦星投去威胁的眼神,知道他在打趣自己。
霍斯臣与张宇文拿了大家的证件去排队,人不多,很快就排到了。
“你晚上真的没有事情要做?”
张宇文拿着饭店房卡与餐券,问道。
霍斯臣:“其实有,但不是很重要的事,不过我想和你一个房间,可以?”
张宇文笑了起来,怀疑地看着他,霍斯臣作了个“打电话”
的动作,张宇文便明白了。
郑维泽正裹着严峻的冲锋衣,坐在游客餐厅里休息,严峻则站在栅栏处看山下景色,张宇文问道:“怎么分房?”
明知故问,就像他先前设想的一般,常锦星与郑维泽一间,严峻则与陈宏一间,张宇文又提醒道:“做好心理准备,山上的住宿条件不会很好。”
他们住在相连的三个大床房里,房内只有一张床,郑维泽想到晚上可以和常锦星睡一起,顿时精神了不少,大呼小叫地开始嫌弃住宿条件,约好吃饭时间,关了房门。
“你在这里住过?”
霍斯臣说。
“是的,和我前任。”
张宇文摸了下床铺,冰冷无比,只有一张大床,意味着他晚上要与这直男睡在一起。他脱下外套,霍斯臣提醒道:“你还是穿上。房里也不暖和。”
霍斯臣看看周围,打开电视,画面不太清晰,随手关了。
“你可以看电视。”
张宇文想换身衣服,但出门什么都没带,幸而饭店里还有洗漱用品。
“我只是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