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峻说:“防止家长突情况,偶尔几次,加点托育费就行,只是不能总这样。”
“嗯……”
张宇文也觉得小棋一直挺可怜,但比起被送去育幼院,跟着严峻已经很幸福了,他正在尽己所能,给小棋他所有的爱。
张宇文明白严峻也是一样的想法,遂安慰道:“你也需要有一点自己的生活,不用很多。你的心情要好,才能照顾好她,她的情绪是跟着你走的。”
严峻答道:“是的,我也现了,要照顾好她,也要照顾好自己。”
严峻今天出了不少汗,身上有点汗味,不重,也不难闻,反而增添了有点侵略性的男性荷尔蒙气味,这种气味是体育男独有的。
张宇文想起严峻今天那个潇洒的前空翻,问:“你以前是体育科班?”
“算不上科班。”
严峻答道:“练过两年跳高,后来父亲去世,大学就没念,跟着哥哥出来工作了。”
张宇文点头,严峻问:“你呢?你从来没提起过爸爸妈妈。”
“他们离婚了。”
张宇文说:“各自成家,外公和外婆抚养了我,在我念书的时候也去世了。”
严峻“嗯”
了声,给张宇文夹了点菜,张宇文吃了。
“他们是做什么的?”
严峻问。
“医生。”
张宇文说。
“对不起。”
严峻马上道:“我刚才是不是……”
“不不。”
张宇文好笑道:“我已经吃了,你看?我给你烫一点青菜。”
严峻:“我知道医生家的小孩都……”
张宇文:“但我不会。”
张宇文知道严峻想说什么,是以连着打断了他两次,他确实很少吃别人碗里的东西,毕竟从小家庭环境就有洁癖,筷子也从不互相夹来夹去。
张宇文又打趣道:“火锅已经有效杀菌了,禁止夹菜并没有现实意义,只不过是心理作用。”
严峻于是笑个不停,那表情居然有点像害羞的男高中生。
“难怪你和陈宏,能有话题聊。”
张宇文又说。
“嗯。”
严峻又恢复了那一本正经的表情,说:“他也属于体育生,我们算比较谈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