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辛苦你了。”
越正濯笑着上前将她揽入怀中。
姜月昭鼻尖微酸,垂下眼帘顺势依偎去了他怀中。
就听他道:“休息也休息够了,太医也看过了,现在可以……”
那宽大的手掌顺着她的腰肢往下抚摸,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这一夜注定是漫长的。
从最初的忍耐温存到后面的急切狂骤,他怎么也不肯放过姜月昭,将她压在床榻一遍遍的亲吻着她的耳畔,像是在用这种放肆对她诉说着多年来思念的情意。
极致的温存过后,室内似乎都弥漫着黏腻的味道。
姜月昭昏睡了不知多久,再醒来的时候室内已是一片刺目的亮光,身侧不见越正濯的踪影。
她揉了揉酸胀的手腕,珠帘响动,姜月昭扭头看去,就见着越正濯端着一碗羹汤入内,那眉眼舒展精神满满,一副得意餍足模样,贴心无比的将羹汤放在了床边小桌上。
“公主醒了?”
越正濯俯身亲了亲她的眉心。
“……”
姜月昭白了他一眼转开了脸,俨然是不想搭理这个人。
“我错了。”
越正濯道歉的尤为迅速,真切万分又满是怜爱的亲了亲她的脸颊说道:“起来吃点东西?”
姜月昭伸手推开他凑过来的脸,闭了闭眼还是起身了。
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才慢条斯理的喝完了羹汤,又去泡了个澡,将身上的酸涩都泡舒服了才觉得活过来了。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这样的日子似乎每天都在发生,以至于姜月昭都没空去做些别的事情。
以前姜月昭总觉得每日闲适放松,甚至有时候无所事事寻些乐子。
怎么现在连个看账本的时间都得挤出来?
姜月昭甚是头痛,也终于在半个月后得知大军班师回朝,姜元恺被抓押送回京。
多年来的心病彻底放下了。
姜元恺被押送回京那一日,京中下了一场大雨。
天长地久,完
姜月昭终于又一次见到了姜元恺。
这也是她最后一次见他。
那被押在囚牢之中的姜元恺浑身血污,披头散发手脚上都戴上了沉重的镣铐,再不见当年半点模样。
雨幕之下,姜月昭站在街道旁,越正濯站在她身侧为她打着伞,囚车两道无数烂菜叶和臭鸡蛋砸过去,那些百姓义愤填膺的叫骂着卖国贼等字眼,每个人都是如此真情实感的厌恶着他。
姜元恺始终无动于衷的靠坐在囚车之中,直到一个鸡蛋砸中了他的眼睛,叫他吃痛偏头躲开。
也就在躲开的那一瞬间,姜元恺看到了那站在雨幕之下的姜月昭。
她的存在实在是太过醒目了。
周遭护卫隔开了一片真空地段,姜月昭就站在街道边朝着他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