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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
“哈哈哈。”
身后传来徐恩泽仰天狂笑的声音,那沧凉的笑声划破宁静的夜晚直冲云宵,乍然听来是那么毛骨悚然。
“是我徐恩泽蠢,是我徐恩泽笨,才会疯了似地委屈求全。”
他用脚拼命地踢着那辆豪华的蓝柏基尼,一下又一下,愤恨地踢着,象是要泄心底积压已久的怨气。
车身被重击的声音袭入我耳膜。
“我居然为了你不惜抛弃了尊严与人格,只为满足你视利拜金的私欲,然而,原来,某人早已变了心。”
徐恩泽冲着我的背影,冲着苍天愤愤地控诉。
他的话我听得虽不是很明白,可是,我知道如今的他腰缠万贯,短短两个月不到时间能有这番作为,其间必是经历了什么我不曾想过的艰难与困苦。
他的话令我一怔,昔日二人甜蜜的过往从眼前掠过,一幕又一幕,“雪妞,这是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它代表我爱你的心,至死方休。”
“雪妞,今生今世,我们要一直天荒地老,一生不离不弃……”
“……”
是的,是我背叛了我们之间的情,我们之间的爱,他误会了我是腾鹏翔的情妇,然而,实则上,我为了巨资为宋毅生子的事与成为高官的情妇只是大同小异罢了。
我该怎么来解释?我回头望着徐恩泽高大的身形不停地抬脚把怒火都在蓝柏基尼上,那一刻,泪水情不自禁地滑下我的眼角,徐恩泽,对不起,对不起,今生,你我是有缘无份的,但愿,你能忘记这段感情,找到一个足能与你匹配的女人,过着幸福的生活,然而,这只是我的希冀罢了……
想要忘却一段情感,谈何容易?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狠心地转身,当我走到自家门口处时,一记非常响亮车子动的声音从楼下传了上来。
车子象一支离弦的箭一样冲出了单元小区的柏油马路,车灯一明一灭,渐渐远去……
泪落得更凶,更猛,这段情我必须狠了心的要来埋葬……
我狠狠地捏着手上钥匙,不在乎钥匙棱角的边缘会划痛我的肌肤,心痛良久,正当我把手中的钥匙插口入门锁孔,正欲开门之际,猛地,一阵奇异的怪香袭入我的鼻孔,抬起头,我正想看看是什么东西?黑暗中,我看不清任何东西,双眼一闭就此失去了意识。
视野里是一片望不到边,无穷无尽的黑暗,脑袋晕晕沉沉,意识也是模模糊糊的,我好象听闻到了车子动的声音,掀动着嘴唇,努力地呼喊出:“徐恩泽,徐恩泽……”
我记得他凌厉的身影带着喧天狂怒而去的车影……是他回来了吗?徐恩泽……我艰难地呼唤着,可是,一张一合的嘴唇却不出半点儿声音,他恨我,他恨哪,他说我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是高官的情妇,毕生,他最看不起这种女人,还问我一夜要多少?他可以包下我,那些话刺痛了我的心窝,心似万箭穿心一般的疼痛,泪水无声滑下面颊,嘴里粘湿一片,咸咸的,苦苦的,然后,我再次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掀开沉重的眼皮时,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只能微眯着眼睛,看向从窗户口里照射进来的一缕阳光,窗户是密封的……外面明明阳光灿烂的世界,为何屋子里却是阴暗一片?怎么回事?意识渐渐在脑子里回笼,记得晕睡前鼻冀尖那缕缕异香,混沌的意识渐渐清朗,我想撑起身体,走向那密封的窗户,这才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束缚了,无法动弹的我赶紧移向视线,麻利绳把我的两只手,两只脚分别绑在一起,这……心一慌,我心烦气躁起来,开始拼命地挣扎,束缚我的手脚绳子绑的是死结,挣扎的越厉害绑得越紧,我细嫩的手腕处红迹斑斑,可是,我顾不得这么多,我不想呆在这又阴又暗的房子里,这一刻,我不得不承认我被人绑架的事实,至少现在我还毫无损,如果再呆在这儿,等那些歹徒进来,我不知道自己会面对怎样凄惨的处境?
麻辣生涩的疼从腕骨处传来,麻利绳勒破了我的肌肤,汩汩的鲜血从勒破肌肤口子上流处,钻心的疼蔓入骨髓,我拼命地忍住这疼。
见那么多的血汁流下我的手腕,滴到我白色的体恤上,我不敢再动了,暗自在心里骂自己愚昧的行为。
我怎么就这么傻呢?不是都说杀牛不能硬砍骨,必须从缝隙处入手,我慢慢静下心来,抓破脑子开始想着一些逃离这阴暗铁皮屋的办法。
屋外传来了索尼的脚步声伴随着一阵窃窃私语的声音,在我的身本本能地往某一墙角处缩去的时候,门开了,走进来了两个男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高壮的男人嘴里叼着一根烟,上身是一件土里土气的黑色皮夹克,下身着一条白色的牛仔裤,膝盖处还破了好大的一个洞,不过,是这种款式罢了,要不,怎么体现潮呢?矮男人穿得是一身轻便装,尖嘴猴腮,一看就有点儿作呕的冲动,可是,他手里拿着那个数码照相机让我的心沉入了低谷,他们要干什么?给我拍裸照,然后敲诈勒索钱财吗?想着明天晨报我的裸照满天飞,我就狠不得去死,可是,我多恨不得长一双翅膀飞走啊,呜呜呜。
“妞儿,醒了。”
两个男人并不因我的悲鸣而放过我,高壮的男人他刚进屋便用着猥锁的眸光打量着我,并挥手示意后面的矮男人关上那道刚打开的房门。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我与你们无怨无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