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爱他啊。”
藿岑橙理所当然的口吻,“我爱他所以相信他,不论他在别人眼里如何,但在我眼里他就是最好最正直最完美的。”
看她信誓旦旦,一脸甜蜜,顾西菡嘴角抽了抽,大半个身子倒过去头靠在她肩上说:“你别把话说得太满,如果我哥也和我爸一样突然蹦出来一个七八岁的儿子,看你还不信不信他。”
藿岑橙知道她心情不好也不跟她计较,笑骂了一句‘乌鸦嘴’,推开她站起来:“我去弄点吃的,你要不要?”
顾西辞从昨晚接到蒲恪贤的电话后就滴水未进,闻言想也不想的说:“要,而且要大份的。”
两人吃完饭窝在视听室看顾西菡从卓擎煜那儿借来的碟片,从喜剧到悲剧,言情到玄幻,两个人疯子一样哭哭笑笑,看得昏天暗地,不知不觉到了晚上。顾西辞晚上也有应酬,回到家时已经很晚。藿岑橙闻到他身上的酒气,下楼给他冲了杯蜂蜜水,回到房间时他已经进了浴室洗澡。她给他整理扔在沙发椅上的脏衣物,从他西裤口袋里掉出一样东西落在她脚边,定睛一看是一只精巧的桃形戒指盒。她楞了一下,像是想到什么,嘴角一勾,牵出抹甜蜜的笑容。她俯身去拾起那只戒指盒,刚直起身还没站稳,大脑忽然一阵猛烈的晕眩,像是置身轮船上时船只突然颠簸,她险些站不住脚,连忙抓住沙发椅的扶手。过了大约半分钟那阵晕眩中微微有些刺痛的感觉才散去,她定了定神,发现身体还是有些失重,于是坐到床上去。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种感觉,就像她还贫血那段时间一样,如果她突然站起来就会感到头昏目眩。可这次她除了头昏目眩外还觉得头部受伤那一块隐隐有些刺痛,这话总感觉让她心头惴惴不安,有种不好的预感。她闭了闭眼阻止自己再胡思乱想,等感觉恢复正常了她才想起手里还抓着的那只戒指盒,想了想,她没打开看里头的戒指是什么款式,就又把它放回了他的西裤口袋内。她想戒指一定是他准备给她的惊喜,既然是惊喜,那她就假装没发现好了。等顾西辞系着条浴巾从浴室出来,她让他喝了那杯蜂蜜水,顾西辞接过来喝了,然后望着她皱眉:“怎么脸色突然这么差?”
刚才回来的时候还见她心情不错,脸色也很好。藿岑橙想起他昨晚因为工作上的事烦得连抽那么烟,不想让他因为担心自己更心烦,就说:“刚才险些摔倒被吓的,没事。”
顾西辞狐疑的伸手去探她的额头,见温度正常,仍不放心的问:“真的没事?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上次带她去复查,医生说她颅内的淤血没有一点消散的迹象,他总提心吊胆她会突然出现其他新的症状。“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他的担忧让藿岑橙心头一阵温暖,靠过来偎在他胸膛上,“你呢,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对我说?”
她暗示他戒指的事情。顾西辞把手头的空杯子放下,搂着她的腰说:“我是想和你说一件事,可能我们去意大利的行程要延后一个多星期。”
藿岑橙没想到他要说的是这件事,扬起脸来问他:“为什么?你不是说这几天把工作安排好就过去的吗?”
“美国那边出了点问题,我必须亲自过去处理,可能要一个星期左右。”
听他说是公事,藿岑橙虽然有些失落,但这种不可抗力的因素她根本不能说什么。“那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早上。”
她脸重新埋回他胸口,过了会才闷声说:“能不能带我一起去?我可以在酒店等你,不会吵到你工作的。”
“当然不行,我怎么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酒店。”
他捧起她的脸在她唇上亲了亲,用温柔的语气哄着:“乖,我很快就回来,除了这次不行,以后我出差都带着你,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有一个小跟屁虫。”
“你才小跟屁虫呢!”
藿岑橙瞪他,忽然又想起戒指的事情,他现在不提难道是想等从美国回来以后再给她惊喜?“不早了,睡吧。”
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一在她身侧躺下她就自动钻到他怀里来,搁在他胸口的手不规矩的轮番捻·弄他那两粒小果实。他捉住她的手,嗓音紧绷的警告:“别闹,否则明天要你下不了床。”
藿岑橙哼了声,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地低声吃吃地笑。“笑什么?”
“我在想,如果你们男人也能怀孕,那胸·部会不会变得和女人一样大?”
“……”
“我脑海里现在就是你穿着孕妇裙挺着个大肚子胸·部是e罩杯的——”
话没说完嘴就被堵住了,吻得她大脑缺氧了顾西辞才放开她,黑眸近距离凝着她的,仿佛能慑人魂魄似地,让藿岑橙心如鹿撞,只觉得自己整个都被他犹如深潭似的眼眸给吸了进去。“小东西,你这是在暗示我你很想把c升级到e?”
他滚烫的手心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揉搓她弹性十足的饱满,不等她回答又说:“去一个星期不能做,今晚的确不能就这么一觉睡到天亮,反正你不用上班,下不了床也没关系。”
藿岑橙连抗议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撩拨得浑身飘飘然忘了所有,全身的感官都沉浸在极致的愉悦中,被他操控着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从床到地上,到落地窗,再到书房那张宽大的桌面上,最后到浴室,几乎每一个空间都留下了两人欢爱的痕迹,疯狂得让藿岑橙在被灭顶的高·潮席卷全身时有种会不会折寿的念头,可这样想时身子却还是不舍得离开他,双手紧紧搂着他的颈项,在他狂悍撞击自己紧缩的内壁时失控的惊呼……到最后是怎么回到床上的她已经没有印象,快·感太多,她大脑近乎麻痹,终于在堆叠的高·潮爆发时昏了过去,而醒来时顾西辞已经走了,枕边搁着一张纸条,上头是他笔锋苍劲有力的字迹。——我走了,这一星期内你别外出,就在家看看电影或在小区转一转,我会每天给你电话。另外我给你做了糖醋里脊,这次的一定比爹地做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