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又干了件很蠢的事。
可惜尤轻禹早就看清了他的意图,顿时露出副受宠若惊的表情:“娘子竟然拿茶给我?为夫真感动!”
这是两个人见面之后的第一句话,跟隔着个电话又有些不同,面对面的被人叫娘子,这种体会相信没几个男人可以尝到。
肖卓羲窘迫的脸都红了:“什么啊!这是老子自己要喝的!”
说完,为了证实,他还飞快地拧开瓶盖灌了几口下去。
尤轻禹的脸上的表情这下又换成了委屈:“娘子,为夫也很渴啊……”
肖卓羲冷哼一声:“你自己不是有——喂!”
尤轻禹突然伸过手来,把他手里的绿茶拿了过去,肖卓羲反应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绿茶瓶子落到了某只鱿鱼的手中。
尤轻禹侧过头来对他一笑:“为夫还是喜欢喝娘子的。”
说完,也仰起头喝了几口,动作缓慢的可以,肖卓羲愣愣地看着他,喉结的运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尤轻禹喝完,把瓶子又塞回肖卓羲的手里,舔了下嘴角:“果然还是娘子拿来的比较甜。”
肖卓羲这才反应过来他刚刚是做过什么,脸上顿时爆红:“你个变态!”
尤轻禹无辜地看着他:“变态?为夫只不过喝了娘子口水,怎么变态了?”
这句话本身很正常,但肖卓羲怎么听,都觉得某只死鱿鱼的重音在“口水”
两个字上,这家伙学没学过语文啊?重音这东西能乱换位置吗?不知道一点不一样意思就会变吗?!
尤轻禹闲闲的声音又传来:“嗯?娘子的脸怎么这么红?”
肖卓羲自然不能说自己把他的话理解成了另个意思,只能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道:“娘子个毛!还不开车!”
尤轻禹轻笑着打开火,车子很快就滑出停车位,转了个方向。
把视线移向窗外,某只又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唉……都来到门外了,也没能见见岳母!”
“岳你个头!有本事你当面喊去,看我妈不拿菜刀砍你!”
肖卓羲手指握得喀啪喀啪响。
尤轻禹突然伸过手来把他两个手分开:“别这样,对关节不好。”
尤轻禹开着车,连头都没扭一下,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其实真的没有多想,分开他的手之后,就又收回手去,搭到方向盘上。但肖卓羲却仿佛被烫到一般,身子一颤,两手就放回了两侧,僵在座位上。
尤轻禹的余光看到他的动作,有些好笑地侧头看他一眼:“我又不是病毒,反应那么大干嘛?”
肖卓羲结结巴巴地争辩:“哪里,哪里大了?我这是正常反应好不好!”
“怎么?娘子不是害羞了吧?”
尤轻禹跟在镜头前面一样,促狭地对他眨眨眼,肖卓羲的羞赧立刻跑光,三道黑线又挂到额头上。
“害羞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