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谨之半躺着退后,彻底脱离她作乱的爪子,道:“从小怕打雷还是后来这样?”
是不是五年前夏家的事对她打击太大了。
夏挽星小幅度摇头:“不是后来,从小就怕。”
从小就怕,秦谨之不禁想起她在白家待的这五年,没有人护着,是不是每逢雷雨天都是独自一人煎熬过来。
话到嘴边,终是没说什么。
都过去了,再提有什么意义。
“好了,睡吧。”
他起身,身旁的温热突然消散。
“你去哪?”
小手极快地抓住他的衣角。
秦谨之垂眸睨她用力到关节发白的手:“没打雷了,回房间。”
“下半夜可能还会打雷,大叔,你好人做到底,今晚能不能不走。”
夏挽星是真的怕,要说她平常的可怜装到七分,那她这会儿就是十分拉满。
她裹着被子退退退,但手还是没松开,把他的衣服拉到一个好笑的延伸弧度。
另一只手拍了拍被子,语气真诚可怜:“我们分开盖被子,你还是不放心的话可以在中间放一个枕头,只要不打雷,我保证不越界,好不好。”
“……求你了,大叔。”
小姑娘看他,眼尾染着惹人怜惜的红,好不可怜。
秦谨之:“……”
这晚没再打雷,两人同睡一张床,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早上醒来的时候,旁边已经空了,夏挽星摸了摸,没有温度,应该起床很久了。
她叹了口气,谁说男女之间没有纯友谊?
她和大叔,纯得比纯牛奶还纯。
洗漱下楼,看时间快到中午了,便没在玫瑰墅园吃午饭,去医院找纪芸白。
……
正是午休时间,纪芸白将从食堂打来的饭菜一一打开,摆在夏挽星面前:“吃吧,小孕妇。”
知道她在说反话,夏挽星下意识先看了眼紧闭的门,才敢反口:“别讽刺我了行不行?”
纪芸白拿筷子夹菜:“现在我啊,看你一次就感觉少一次,真怕哪天联系不上你,人就挂了。”
“就不能盼我点好。”
夏挽星被她说得都没胃口了,“我也没想到,大叔这么难搞定,是我不漂亮吗,还是……”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不算傲人的胸:“我太没女人味了。”
“你这还不算漂亮,那满街都是丑八怪了。我觉得啊,你一直没拿下他,是别的方面出了问题。”
“哪方面?”
夏挽星咬着筷子问。
纪芸白一口菜一口饭,炫得嘎嘎香:“他性功能有问题。”
“……”
夏挽星瞪眼。
不能吧,大叔看上去不像啊,胸肌还那么鼓,会是个外强中干的?
纪芸白看她那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你别不信,你自己想,像你这么一个冰清玉洁的小美人在家里,每天还巴巴贴着他,他不是拒绝就是躲,正常男人是这样吗?”
她有理有据:“在医院我可见多得多了,有些男的啊看上去很强,其实123一下就没了,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