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小纯坐在花轿内把盖头扯下放到一边,双手正轻轻抚摸膝上的一把黑木七弦筝……
乐小纯膝上的黑木七弦筝是前天让静心找来的。
乐小纯双手轻轻的抚摸着黑木筝上的七根琴弦,恩绪却已飘远。
不知道爸爸妈妈怎么样了?在现代自己恐怕已经是个死人了吧?爸爸妈妈该多难过……
乐小纯想到这眼泪无声的落了下来打在鲜红的嫁衣上。
乐小纯还来不及擦眼泪,常年试听练耳的耳朵突然捕捉到利器划空而来的风声。
“吱——”
一支利箭以雷不及掩耳之势穿过轿链向乐小纯的眉心刺来。
“噔——”
危急时刻乐小纯打了个机灵动作快过大脑的把膝上的筝竖了起来,
“钉——”
利箭钉在了筝的后板上出了刺耳的声音。
乐小纯舒了一口气。正要把筝的后板面转过来看看,却听
“吱——”
一声响整个木筝瞬间爬满裂痕。可想而知那利箭的威力有多大。
“王妃可有事?”
这时轿链被翻开一道充满磁性又冷漠的男声传了进来。
乐小纯把面前的筝随手推开,“砰——”
木块在花轿内碎了一地。乐小纯没有回答男人的话,而是伸手去擦脸上不知是泪还是冷汗的水珠。
那男人看着横飞在眼前的木块皱了下眉头,便把轿链放下翻身上了一匹大白马护在了轿前。
乐小纯看着垂下的链子皱了皱眉。
花轿外一支侍卫队和一群黑衣人打了起来。街道两旁屋檐上几个射箭手正要对花轿挤数箭,没想弓还没张好就被从身后掠过的一道影子点了穴。
“留活口。”
那道磁性又冷漠的男声再次响起。
那男人的声音落下不久打斗的声音也没了。
“爷,他们口中有剧毒,手下失职没能留下活口。”
一个黑衣侍卫单膝跪在那坐在白马上的男人面前沉声道,
白马上的男人冷眼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对跪在面前的侍卫点了点头,然后挥了挥手迎亲队伍便浩浩荡荡向王府而去。
很快队伍到了黎王府。
乐小纯盖着盖头被一只白晳纤长的大手牵着走进了一个大厅。
“皇上,皇后嫁到。”
大厅外传来太监的尖锐叫声。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大厅内所有大臣跪了一地。
而唯独牵着乐小纯手的男人没有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