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替他撑腰似的,她边走边仰脸道:“你跟着我就行,没?人会欺负你。”
心里有根弦被拨动了?下。
闪过一丝微弱的窃喜——她刚刚,是在替他撑腰吗?
快要走到空位上时,游赐留了?个心眼,故意迈大一步,先?容艺一步落座。
他坐在了?盛锐身边——这样刚好能将她和盛锐隔开。
盛锐不自在地咳嗽了?声,往另一边挪了?挪。
斑驳的光影来回穿梭,游赐听见他的咳嗽声,略略侧目,低看了?他一眼。目光狭深,用只?有他们两个听得见的声音关切道:“怎么?嗓子不舒服?”
压迫感十足。
这么比起来,他刚刚跟容艺说话的语气和方式倒更像是一种撒娇。
盛锐瞬间本?能地吞咽了?口口水。身体有点僵硬。
就连举着酒杯的手都在不由自主地发抖。
服了?,真?他妈窝囊。
他对自己感到无语。
“来,喝饮料。”
这边,容艺给游赐拿过一听冰可乐。
游赐说了?声“谢谢”
。
还挺礼貌的,容艺对此感到很新奇。
她手指捏着拉环,轻轻一扯,可乐就被打开,气泡滋啦滋啦在空气中炸开。
“拿着。”
游赐接过来,捏在手心,没?喝。
容艺好奇地打量他。他坐在她身边,个子很高?,身上有股很淡很淡的清香,说不清道不明?是什么。
见他一直沉默不语,她以为是他顾虑黎新言:“别怕我哥,他不敢对你怎么样。”
“我哥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人很好的,他只?不过是太担心我了?。”
闻言,游赐轻点了?下头,很乖地应了?声:“好。”
而在另一边,黎新言唱的非常卖力,闻者落泪,见者伤心。听力遭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俞思妤被吵的不行,拉扯庞龙坐到容艺身旁:“容容,要不要玩点什么游戏啊?”
容艺喝了?口冰水,明?艳的面?庞上带着几?分笑:“可以啊。”
俞思妤碰了?碰庞龙的手,示意他把黎新言叫过来一块儿玩游戏。
庞龙喊了?黎新言一句,黎新言没?理:“我不玩,你们好好玩去吧。”
跟个孩子似的。
倒是那小红毛哥激动地举手:“啥游戏啊,我玩我玩。”
黎新言捏着话筒睨他一眼:“瞧你那点可怜的出?息。”
很快,桌子前围满了?人。除了?黎新言以外,七七八八坐了?有十一个人。
黄毛搭腔着问:“玩什么玩什么?”
玩游戏这种事情,他向来是最积极的。
这时,俞思妤刚好瞥见茶几?上有一副全新未拆封的真?心话大冒险卡牌,瞬间来了?主意:“要不玩这个?”
她边说边伸出?手指轻点了?下那副卡牌。
红毛倒是捧场,摩拳擦掌道:“行啊行啊。”
反正他什么游戏都会玩一点。
俞思妤又看了?眼容艺,试探性地询问她的意见:“容容,你说呢?”
容艺把玻璃杯搁在桌上,笑道:“可以啊,我没?什么意见。”
“那就行。”
俞思妤爽快地拆了?那副卡牌,将真?心话和大冒险分别摞好,摆成两列。
几?个人轮着掷骰子,点数最小的人需要接受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