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我。你没做梦。”
他上来把我的手机翻出来,“没电了?”
“没注意呀。”
“你去哪里玩了?喝了很多酒是不是?”
“那个……我没醉。”
我说。
“对,你一般不醉。我知道。”
冬冬点点头,指了我一下,“你衣服怎么搞的?”
“碰了一下,酒洒到上面去了。”
“来,我看看,我看看,怎么搞的呀,受伤没有?需要人工呼吸吗?……”
我穿着抹胸的衣服,那块酒渍就在胸前,他一边说一边就上来了,一只手抚摸在我胸脯上,低头亲吻我,这一次不像之前那般云彩碰着云彩了,他歪着头找了一个好角度,小舌头尖儿直送到我嘴巴里,我心里又一次感叹,这妖精真是太会亲了,还事先做了准备,又吃了柠檬糖,我觉得嘴里那个好像是个柔软的,香甜的,不停搅动的糖块儿,我被他又亲又摸的,没
一会儿浑身出汗,气不够用。
我把他推开,往上扯了一下衣服:“你等会儿,我跟你不是一个肺活量……”
“快开门……”
他根本不容人多说话。
之后我们进电梯开门,脱衣上床的过程堪称行云流水,又有如火山爆发,简直是一发不可收拾。我被他七手八脚地摁下去,顶进来的瞬间,挣扎着半坐起来,一只脚抬起用力把他踹开,冬冬差点没折下去,爬起来半跪在床上,一只手托着粉色的亢奋状态中的亲弟弟:“又怎么了?又想怎样呀?”
“你怎么从纽约回来了?”
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