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说的是实话,没骗你。”
她嘴硬的说道。
那时候她对老婆的一些含义还是有了解的,不可能什么都不懂。
只是那时候她不懂那些所谓的道德关系,所以可以毫不顾忌的说出口。
知道染姨脸皮薄,他也没有再揭穿她。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知走了多久。
回到住所后,萧若染从浴室里拿出一件干毛巾。
由于刚刚两人在路上打闹,头发都沾上了雨水。
“染姨,你衣服扣子坏了。”
听着他这句贱兮兮的话,萧若染帮他擦拭头发的力气大了几分,“正经点。”
“真坏了,没骗你。”
见这混小子得寸进尺,她忍无可忍,“贼喊捉贼,还不是你刚刚在路上扯坏的。”
“我有这么无耻?”
“你比这无耻多了!”
后面的事实证明,他确实比这无耻多了。
正打算洗澡的萧若染前脚刚刚迈进浴室,某个无耻的家伙后脚就跟了进来。
“我手短,你帮我搓搓背,好久没有搓过了。”
面对他的不要脸行为,萧若染无言以对。
她指了指浴室的灯光开关,“把灯关了,我给你搓。”
本以为计谋得逞的某人迅速跑去关灯。
昏暗中等待着福利到来。
结果,卫生间突然传来痛苦的哀嚎声,还有骂骂咧咧的声音。
大约过了一小时,陈某人披着浴衣一瘸一拐的走出浴室。
仿佛浑身力气被抽空,软瘫在床上。
没一会儿,吹干头发的萧若染也回到了房间。
看着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某人,冷哼道:“不都给你搓背了嘛,你咋还不满意?”
搓背?陈尘虎躯一震,染姨竟然管那叫搓背?那简直就是刮骨疗毒!
先说力道有多重,就用的那玩意就跟个钢丝球似的,能痛死人。
而且,还是关灯的浴室,黑乎乎的,狗屁都看不见。
这下好了,便宜非但没有占到多少,还经历了一番刮骨之痛。
他无力的扯开浴衣的一角,露出红彤彤的肌肤,“你自已看,连皮都能被你搓掉。”
萧若染瞅了一眼,然后很无辜的说道:“是你自已说很久没有搓过了,那姨肯定要给你搓干净啊。”
陈尘自知诡辩不过染姨,干脆选择了闭嘴,默默的扯过被子盖上。
看他这副委屈的小模样,萧若染倍感好笑,把床头的睡衣丢给他,“把浴衣换了。”
结果陈某人只留给她一个后脑勺,“No,哥们今晚要裸睡。”
他既然不听自已用嘴巴讲出的道理,那就只能用拳头和他讲讲了。
良久后,被窝中的陈尘已经穿好了睡衣。
关上灯光的萧若染微微低语,“早这样不就好了嘛,非要挨打才听话。”
陈尘缩在她的怀里,“你现在最好客气点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