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泊语看着前方拥堵的道路,语气随意,“准备把你卖到内蒙古,去给奶牛挤奶。”
向坞:“?”
“现在才问,是不是迟了点?我说完你不愿意去,难道还能跳窗不成?”
说着,叶泊语竟然把敞篷升了上去。
向坞:“……”
叶泊语空出一只手,落在他的头顶,指尖顺着丝下滑。
“吹乱了。”
向坞一时不知该不该躲,只能僵着,“谢谢,我可以自己整理。”
“然后把我辛苦抓的型弄乱?别动,就差一点。”
许是错觉。
青年的指尖是烫的,在他心里留下幻想中的烙痕。
“去见严子衿他们。”
叶泊语说。
车里没了音乐,余下一片寂静。
向坞说:“嗯。”
想了想,又补充道:“我不会跳窗的。”
叶泊语似乎笑了一声,说:“那我还得谢谢你?”
尽管知道对方是在阴阳怪气,但秉承着有问必答的良好品质。
向坞说:“不客气。”
叶泊语差点把方向盘捏碎了。
从来都是他让别人吃瘪,无奈在向坞这里,他占不到任何优势。
向坞就是一块被挖了芯子的木头,内里塞满棉花,敲一敲,还能听到空心的回响。
于是,叶泊语面无表情,重新打开音乐。
“我们还能不能能不能再见面~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
向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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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店地址有些偏,旧式的古楼,层层环绕,包厢是提前预定的。
叶泊语和向坞迟到了,期间叶泊语的手机时不时响起。
最后泊车,他把手机扔给向坞,叫他看着办。
“别忘了,现在你是我男朋友。”
叶泊语在此刻强调,“你管着我的手机,很正常吧?”
向坞说:“其实不太……”
“停,打住,我不想听。”
很任性的男朋友。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