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看到了,我说什么,你要我说什么?”
向立衡气的不轻,他狠声。
“是,我是看到了,这么饥渴吗?饥渴的直接在车上做,戴套了吗?他一个投资方睡过多少女人你清楚吗?也不怕得艾滋吗?”
常黎嘴角滑过一抹冷嘲,她用着最柔的语调说着。
“向立衡,你很干净吗?你跟别的女人在我床上做的时候,我揭穿你了吗?”
向立衡直接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他顿时丧失了语言能力,他怔然的凝视着她。
“原来你知道。”
常黎轻启唇,她一字一句。
“知道我为什么知道吗?因为她是我故意放进去的。”
冰冷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他心上。
男人眼中顿时阴鸷下来。
他直接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恨不得掐断她般。
常黎顿感呼吸困难,脖子似被掐断般疼痛,脸通红扭曲成一团。
但她没叫一声让他松手,也没流一滴泪。
她,好像从来都不会示弱。
“我真想掐死你!”
他恨恨的瞪着她,手抖了抖,还是没用力掐下去。
常黎很悠然的闭上眼睛,掐死她,他也要偿命,好像也不亏。
而且,他真下得去这个手的话,就不至于只是把她关车上了。 在看着她跟别人做的那一刻,就应该粗暴、狂怒的去敲车门了才对。
但他没有这样做。
就像她被性骚扰的那一刻,打电话给他,他还在给她分析。
向立衡咬着牙挤出了一句话。
“常黎,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能拿你怎样?嗯?”
不待她反应,他直接扯住她的头,摁着她的后颈,将她摁到了旁边的方向盘上。
头皮生疼,额头被迫磕在车标上,疼的常黎脸色白。
“你不是最爱你这头吗?嗯?”
他用力拉扯起她的头,被迫使她仰起头,女人泛着青筋的脖子瞬时紧紧绷成一条直线。
常黎最爱的就是她的这一头秀,向立衡知道。
因为她告诉过他,她以前做过化疗,这头秀,是她爸妈一起帮她打理和保养好的。
但,她的爸妈出车祸,不在了。
所以这头秀,是唯一留给她的东西,她最心爱的。
向立衡瞬时从抽屉里拿出来一把剪刀,他拉扯着她的头,死死的扯住,声音寒冷。
“说你错了,只要说,你错了,我就原谅你。”
常黎睁着眸子,望着头顶那把剪刀,还是他新买的呢。
他来的时候,就想好,要对她做什么了。
剪她的头,割她的肉,喝她的血。
“说啊!”
男人力气很大,几乎要扯断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