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兰迷迷糊糊感觉有人靠近,那人带着一股淡淡的青草香,她努力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此时此刻她已难受到了极点,全身如火烧火燎,好不难受!淡淡的青草香让秀兰微微觉得有些舒服些,寻着香味慢慢靠近。
“秀兰,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
看着秀兰向自己靠来,轻轻将她扶住,松垮的衣衫露出半个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脖子,几近滴血的肌肤,迷蒙的双眸,这这这!这是怎么了?
赶紧扶住,怎么这么烫,发烧了吗?突发痢疾?中暑了?
“秀禾,秀宁,你姐这是怎么了?怎么也不帮她擦擦,降降烧啊,这人可都烧糊涂了”
再烧下去人不烧坏才怪。焦急地喊着还呆在门口的两人,同时用袖口为秀兰擦了擦额头和脸颊的汗珠。
生病了还如此地躺在地上,不行!一个横抱,将软弱无力的人儿抱起。咦?怎么这么轻,怕就八十斤吧。快步将人儿抱到自己的炕床上,虽然那里也不怎么地,但好歹不受湿啊。刚穿过来的头几天,安羽行也受不了这床的膈应,所以在上面铺了好些稻草和薄毯,稍微柔软些。
感到被抱起的人儿身子愈来愈无力,嘴里弱弱地唤着“热~热~”
,脑袋不自觉地窝进安羽行的怀里,感受着那份清凉,而手若有若无地拉扯着自家身上的衣物。“热~,好热~”
秀禾赶紧将姐姐的手儿握住,整了整敞开的衣裳。‘姐~你醒醒~’怎么这次这么难受?之前也没这么严重啊!
坐在床沿,安羽行用手摸了摸秀兰的额头,这起码高烧到40c了,怎么办?怎么办?
“秀禾!赶快去请大夫,对!对!得赶紧请大夫!”
安羽行一下反应过来。
但这村里好像也没大夫呀,得去镇上才有。
秀禾没动,这人是在关心姐姐,她知道。但姐姐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会是这种状态,过了这几天就好了,但每次她都感觉心疼万分,好难受,好难受,但她也没有办法,姐姐说这是每个坤泽都有的时期,以后都要经历,她想想都怕。
‘家主~’一丝理智让秀兰知道旁边的人是安羽行。无力地唤了一声。
“在,我在,你这是怎么了,要喝水吗?我马上去请大夫,你再忍忍。”
欲放下怀里的人儿。
但被一把拉住,“不用,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迷迷糊糊的人听到要请大夫,虽然每个月都要经历那么一次,但秀兰也觉得这次比以往来说更难受,日子也提前了。估计是这两天帮着烧火,被火炙烤太久的原故,昨天下午她便开始觉得不舒服,浮想联翩的。
‘怎么不用!你看你现在都这样子了,我们赶紧去请大夫!’一心以为病了。
‘真的不用,我休息一下就好了。’此时的秀兰一阵清醒,一阵恍惚。
每次都是这样挺过来的,可这次来得更强烈些,全身火烧火燎,身体莫名一种未知的空虚感,嗯~,好喜欢闻这青草味,“好香~”
整个人思绪都是乱的。
“不行,不行,你这样不行,我得马上去镇上请大夫!”
她可不想看着这么个人儿香消玉殒。无论如何也要去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