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思啊,正好呆在家里无聊,我相信我弟不会让我去做一些偷鸡摸狗的违法事,于是我点点头:“好。”
他用眼罩把我的眼睛绑上了,顿时我的眼前陷入一阵黑暗。
“开始了。”
我弟说,我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是我弟在拆糖果纸。过了几秒,我感觉有人凑了过来,温热的气息打在我的脸上。我毫不犹豫地张开嘴,他直接吻上了我的唇,将他嘴里的甜意漫延在我的舌尖上。
是淡淡的果甜,可我却没想到是什么水果。我试探性地问:“……荔枝?”
“不对。”
我听到他极轻地笑了一下,“你还有一次机会。”
我绞尽脑汁,冥思苦想,大脑却还是一片空白,想不出有关这个味道的水果。
“龙眼?”
我问。
“不对,是水蜜桃。”
李靳年伸手扯下了我的眼罩,我的眼前又恢复了一片清明。他摇了摇纸箱,让我伸手进去抽一张。我不疑有他,伸手进去随便摸了一个纸团,打开。
——在我面前自慰一次。
看清纸条上的字,我吓得差点把纸团扔了出去。我弟凑过来看,边看边啧奇:“一上来就是重磅,哥,你运气不行。”
我悻悻地收起纸团,试着和我弟商量:“要不换一个惩罚?你让哥帮你洗碗还是挂衣服?”
笑话,在我弟面前自慰,不丢死人了?
李靳年不答应:“哥,愿赌服输。”
好吧。
我慢慢掀起我的衣摆,露出我的阴茎。粉嫩的下体软趴趴地躺在地板上,好像死了。其实它没有死,死的人是我。
我握着我的阴茎,脑中灵光一闪,用哀求地眼神看着我弟:“小年啊,没有刺激的东西哥站不起来。”
我弟一怔。
我感觉有戏。我弟是不可能让我看片的,上次和他看了一次他把我掀了。当然,我们第一次看片不算,他那会急着诱导我,也不得不强压下心头的不满。
事情不如我所愿,我弟今天好像就看定我自慰了。只见他垂眸,盯着我的鸡巴看了好久,才缓缓地笑了:“是吗?”
我用力点头。
然后他抓住了我的鸡巴,用大拇指的指甲使劲扣刮着我的马眼。一股麻意顺着下体传入大脑,我忍不住微微蜷缩起来,身体颤抖着。我的鸡巴很快就在我弟手里硬了。
见我硬了,我弟适可而止的松开了手,独留我的鸡巴高高挺立着。我感觉他有点恋恋不舍的,于是我诱导他:“小年,哥难受,你帮帮哥,好不好?”
“不好。”
他说,干脆利落地拒绝了我。
没戏了。我只好咬咬牙,心里想着我弟的鸡巴贯穿着我的身体,手里的动作一刻没听。手掌心越来越热,摩挲着我的阴茎。五六分钟,我呜咽了一声,射了出来。
我视线聚焦,发现我把我弟的衣服射脏了。我有些抱歉:“啊……不好意思……”
他三两下把衣服脱了下来,看着我,欲念深不见底。他抱起我,把我丢在床上,笑了:“哥,弄脏了我的衣服,你是不是该接受惩罚?”
我往后挪了几步,被他抓着脚踝拖了回去。
最后的结局是被我弟狠狠地操了一顿。
当我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时,我弟就躺在我的旁边给我捏腰。我问他:“你想做爱那你就做,搞这么多奇怪的东西做什么?”
他闻了闻我的眼尾:“我本来没想着做的,但是我真没忍住。”
我笑了:“忍不住?”
他掰过我的脸加深了这个吻:“是你,我怎么忍得住?”
花言巧语,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