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回去吧,我还是那句话。许愿你们自己搞定,我静候佳音。”
程亦泽站起身来准备去开会了,把人晾办公室了,不一会助理就进去请许妙离开了。
张助理还在想,又一个从老板办公室哭着走的女人。
很是作孽。
这头程亦泽在会议室听着汇报,心里却在想另一件事。
刚刚许妙说的话,他其实听进去了。
这两天也细细梳理了一遍这两年生的事,越来越怀疑,那天在寿宴上许愿是刻意接近他的。
这小丫头有点手段,乖乖的跟个小哭包似的往他身上靠,他当时也是鬼迷心窍,见色起意。不然也不会替她出头。
他记得当时许妙鼻子都气歪了。
说起来两人确实是甜蜜过一阵,小姑娘娇娇软软的,连接吻都是第一次,他很是稀罕了小半年。
那从什么时候开始慢慢疏远了?好像是她总是别别扭扭不给碰,之后他也觉得没意思。
再之后许愿也慢慢变了,开始不讲理骄纵得很,妆也化得很浓,衣服越穿越俗气,人也越来越拜金。再之后他十天半个月也不联系她一回,可每每快忘了的时候,许愿又委委屈屈地找过来惹得他心软,这两年就这么过来了。
可一细琢磨起来他两分手那天,许愿的表现多少有点反常。显得很刻意,似乎是故意要激怒他。
那天晚上她怎么知道郑晚晚跟他在一起,而且就那么巧,他们在玩游戏的时候她就进来了。
横竖撒个泼闹一场,前脚刚大学毕业,后脚就分手,会不会太巧了一点。
人直接消失,拉黑了一切联系方式,许家那边也断了联系,工作同时也找好了。
一切都像是有预谋有计划。
难道他真是纯纯被许愿利用了?
当所有的事情都是巧合的时候,只能说明这件事情是早有预谋的。
程亦泽越想越不对劲,他给张助理打了个电话,找人去查许愿现在住在哪里?
半个小时后,张助理把许愿新的住址到了程亦泽手机里。
真是一个老得不能再老的小区,这都是什么破地方?
程亦泽没想到许愿会住在这种地方,她没钱了?没钱怎么还把黑卡留在了城郊别墅?
这也不符合她贪慕虚荣的人设啊?
许家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算不上多大产业,但市值也有几个亿,他一年几千万的项目喂着他们,就这么薄待许愿吗?
他的心情直转直下,又有点心疼那死丫头了,死犟死犟的,好日子不过非要折腾。
把张助理叫到身边,轻声交待:“你通知安佳的许述安明天下午来一趟,同时通知律师一起,我有事情要交代。”
程亦泽想,如果不能保证许愿是既得利益者,那么安佳以后别也想从程氏拿到一分钱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