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风原本打算在天下拍卖行拍卖血帝丹,但他懒得等拍卖时间了。所以直接将血帝丹放在丹鼎居卖了。
标出了五亿的天价,能买得起的人真没几个了。
从卫风说出血参丹的开始,都临城的人几乎都在疯狂的筹钱。而另一边早已经有一大群人挤在了丹鼎居的门口想占好位子买下血参丹。
不过当血参丹正式开卖的时候,最终最先两粒血参丹还是被早有准备的元家与杜家买走了。不是其他人没这个钱,只是叫他们一下子拿出五亿的天价他们一时之间还真的拿不出来。而最后一枚血参丹出乎意料的居然被一个不太出名的中等家族买走了。
经过这一件事之后,都临城章的人心中都明白了一件事。
都临城换天了。
丹鼎居异军突起,虽然还没有人弄明白丹鼎居的真正实力,但未知神秘才是更让人感觉恐怖的。在加上丹鼎居还可以炼制出血参丹这样的九阶丹药,而且让元鼎与杜坤这两位九阶老祖几乎都以丹鼎居马是瞻,这让他心中都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丹鼎居的强大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现在隐隐有人说,丹鼎居虽然才出现没多长时间,但俨然已经成了除天下商行外都临城最神秘,最强大的势力了,就连五大家族都没有它强大,是都临城真正的无冕之王。
当然也让人颇为觉得讽刺的是,丹鼎居的主人禹航曾经仅仅只是禹家的一名子弟。但显然从前的这个禹家弃子已然凌驾在他们头上了。
现在整个都临城都在笑话禹家,让禹家无地自容。
现在禹家的情况非常不妙。
自从上次禹苍穹狂妄的想要一举收服整个都临城所有的势力后,禹家现在已经彻底得罪了整个都临城。都临城如今又不是他一家独大,元家与杜家都是虎视眈眈,一旦禹苍穹有什么异动,便会遭受到两位老祖的雷霆一击。
而且元杜两家都各自都还有一枚血参丹,所以这两家随时都有可能各自出在出现一位九阶高手,禹家与元、杜两家的矛盾众人皆知,如此一来,禹家的处境也就更加糟糕了。
在禹苍穹没有办法出头的情况下,如今整个禹家现在很凄惨。
在外的产业处处受到攻击,家族的子弟也不敢强自出头,甚至都不敢出门,势力全部龟缩了起来。他们已经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现在禹家的子弟只要在都临城出现就会受到围攻。如今就连禹家曾经的盟友都抛弃了禹家,禹家的处境就可以想象了。
这样的处境很快就让禹家变得更加糟糕了。
加上禹苍穹斩杀禹战龙,以及禹航的原因,禹家有许多不满的人也开始挑事了。这让整个禹家外忧内患、人心惶惶的。禹家人不敢出去,也没有人贩卖食物给他们,禹家内部的矛盾就变得更加激烈了。
随着禹家族内的各种物品的消耗,食物与日常饮用都成了问题。
禹家内部的矛盾也越激烈了起来。
原本禹家的处境也不至于如此,不管怎么说,禹家都有禹苍穹这么九阶老祖存在,怪只怪当初的禹苍穹做的太绝了。他不给别人留一线生机,别人又怎会给他留一下生机呢
禹家现在是树倒猢狲散,就连普通的势力都敢欺负上他们了。以前曾经受到禹家欺压的人,如同雨后春笋般地站了起来,开始报复禹家。如今他们有元、杜两家在背后撑腰煽风点火,他们根本就不怕禹家,而禹家想反抗却反抗不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禹家的仇人实在太多,这个时候报应终于来了。
所以当禹家因为食物快消耗光了之后,禹家日益积累的矛盾终于彻底爆了。禹家的大部分人将族内面临的处境都怪在了别人的身上,怪禹航,怪元家,怪藤家等等,甚至就连自己人都怪了起来。
有些家族子弟虽然明着不敢说,但暗地里甚至对禹苍穹都埋怨了起来。
他们不想着解决族内的问题,只知道内斗。
事情的生很简单。
禹江天这一辈的直系弟子禹江元为了抢夺旁系弟子的一块烤肉,竟然将旁系弟子失手杀死。旁系弟子与直系弟子的矛盾向来已久,又加上此刻族内的局势非常紧张,这件事就成了导火索,直系弟子与旁系弟子之间的矛盾爆了。
虽说旁系弟子一向受到直系弟子的欺压,但同样的旁系弟子也不见的是好鸟。直系弟子欺压他们,他们就欺压比他们更弱势的人。
彼此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高尚。
这一场战斗由小辈开始燃烧到了高层。
最后大战彻底爆,整个禹家生了大规模的拼斗,最后就算是禹苍穹想插手制止,也都晚了。其他人早就杀红了眼睛,哪里管的了其他的。
甚至就连禹沧海与禹沧州这两位八阶太上长老最后也迷了心智,两人之间长久以来积累的矛盾在这个时候也被引爆了出来。终于禹家内斗的矛盾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激地步。
等到禹苍穹想要用强硬的手段制止的时候,他才惨笑的现。早已经有四位九阶高手从四个方向将他彻底锁定,只要他稍有异动,这四大高手就会出雷霆一击,将他灭杀。
这四大高手不是别人,正是以元鼎带头的元家杜家两家中人。这时禹苍穹才震惊的现,元、杜两家各自再次无声无息的多了名九阶高手。
禹家的内斗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仅仅只有半天的时间。
最终的结果禹家中人的死的死,残的残。整个禹家的人死伤大半,只有极少数的人存活了下来,整个禹家也几近化成了一道废墟。
而禹苍穹却只能眼睁睁地绝望地看着这一切生,尽管心痛如绞,却根本无力阻止。这个时候禹苍穹才凄然现,即便他已经成了九阶,还是没有办法决定自己与家族的命运。在他以为他成就了九阶之后,真正天下无敌的时候,命运跟他开了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