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一次的剿匪任务之后,卡卡西小队又开始了无止境的d级任务,抓猫狗,看小孩儿什么的搞得三人不厌其烦,而且卡卡西有一次神秘的消失了。
又是这么平凡的一天,三人无精打采的聚在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我真的不想做d级任务了啊,那个死鱼眼又跑到那里去了啊,哪有这样的队长啊。”
雏田失控般的抓着自己的头抱怨。
鸣子的状态也没好到哪里去,正在一边角落画圈圈呢,“卡卡西老师~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你不回来根本么就没有人给我们派d级以上的任务。”
“去修炼吧,与其做这种无聊的任务还不如抓紧时间修炼呢。”
佐助虽然说得轻松,但是撅起来的嘴巴已经很好地表现出了他不爽的心情。
“果然,还是找三代爷爷给咱们换一个带队上忍吧,卡卡西老师实在是太不靠谱了。”
鸣子的话一出,两人也是思考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
“喂喂喂、多少对我有点信心嘛,你们三个,其实我还是很负责任的。”
三人听见这道懒洋洋的声音,齐刷刷的转过头,幽怨的看着一边看小刘备一边缓缓走过来的卡卡西,那眼神就和被抛弃的小媳妇似的。
“唯独你没有资格说这种话,隔三差五就消失,哪有你这么负责任的啊!混蛋!”
雏田跳起来尝试抓住卡卡西的马甲衣领,但是被卡卡西轻松躲过。
“既然作为一个负责任的带队上忍,就不要有事没事抛弃我们自己去玩儿啊,卡卡西老师。”
“卡卡西,你又跑哪里去了,我们知道是村子的精英上忍,但是你这样动不动就失踪,对我们来说很不负责任的。”
卡卡西看着眼前这三个小怨妇,挠了挠头,“我也要执行任务嘛,内容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去了一趟国外,邀请其他国家的人来木叶参加中忍考试的。”
“中忍考试?!”
“对啊,中忍考试,这也是我这次出现的目的了。”
卡卡西说着从拿出了三张申请书,递给三人,“虽然有些突然,但是我已经推荐你们去参加中忍考试选拔了,这个是申请书。”
三人从卡卡西手里接过申请书,有些茫然,但更多的事兴奋。
“先说好,我可没觉得你们这么小就能通过选拔成为中忍,不过如果你们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玩玩,不过如果你们不小心死掉的话,不要怪我就是了”
“喂喂喂!能不能不要笑眯眯的说这么恐怖的话呀,加上你的死鱼眼,好恶心啊!”
卡卡西继续笑眯眯的说着,“当然,这不是强制性的,毕竟中忍考试是有死亡指标的,你们可以拒绝,而且你们还小,以后还有很多机会。”
“你就不要在那里自说自话的腹黑了,快告诉我们怎么参加吧,我们这里没人会拒绝的。”
佐助看着手中的申请书,顺便制止卡卡西那边显而易见的恐吓。
“不要总是对我有这么大的偏见嘛,佐助。”
卡卡西无奈的看着佐助说道,总感觉自己的往日英明神武的形象在他们三个眼中都是一文不值。
“卡卡西老师,或许你并没有在腹黑,恐吓我们,或许你说的是真的,或许我们真的会死在中忍选拔之中,但是你要知道,那些无聊的d级任务像是附骨之躯一样缠着我们,这才是最恐怖的,没有什么会比这些更可怕了。”
鸣子真诚的向卡卡西解释着。
“你这话听起来也怪怪的,总之,想要参加考试的话,就在这份申请书上签字,五天之后下午三点,到忍者学校3o1教室来,这一周里你们都没有任务,好好备战吧,以上。”
卡卡西走掉之后,鸣子看着手中的申请书,心里已经开始思考成为中忍以后的事情,“这样的话,又往前行进了一大步了吧,很快了,很快了!”
感受着来自雏田和佐助的目光,鸣子也从幻想中挣脱出来,三人就这么相互之间看着,笑着,没有人说话,但是三人都知道彼此是在为什么而感到开心。
傍晚的时候,雏田把鸣子送回家之后,也走向了回家的路,这条路雏田已经不知道走了多少回,即便是闭着眼睛也能轻松走到家门口,但是今天却有点不一样。
雏田走着走着,忽然开始自言自语,“如果你觉得我只是个小孩子,所以就用出这么拙劣的跟踪方法的话,我不得不提醒你,你的轻视会把你葬送在这片土地上!”
说完,雏田打开白眼,盯着身后一棵树上的身影,“外村人,需要我请你下来吗?”
“不愧是日向家的,这么小的年纪感知就这么敏锐,该说不愧是白眼吗。”
一道人影忽然送出上跳下来,额头上带着雏田不认识的护额,蒙着面阴恻恻的对着雏田说着。
“和白眼无关,只是你的跟踪手法比起忍者学校的孩子都不如,仅此而已。”
雏田面无表情的回答者来人。
“原来是这样吗,跟踪我确是不擅长,我最擅长的果然还是杀人啊!”
外村忍者说着,手里剑开路,大片的手里剑下雨般的飞向雏田。
面对如雨般飞袭而来的手里剑,雏田不慌不忙,摆好架势,“既然敢向我攻击,说明你已经做好觉悟了吧。”
“八卦掌·回天!”
在手里剑刺向雏田的瞬间,雏田从身体穴道里喷出大量的查克拉,而身体像是陀螺般的作出圆周旋转运动,形成一个半球型的查卡拉护罩,把雏田牢牢地保护在里面,所有苦无都在接触到查克拉护罩的瞬间被弹飞。
那名外村忍者似乎也没料到这一幕,匆忙躲开那些弹向自己的手里剑,然后现自己脚下已经浮现出一张巨大的绿色八卦阵。
“现在投降的话,你还能活!”
话音刚落,护罩便散去,雏田就站在这张八卦阵的正中心,一双剔透的白眼透露出的是无尽的冷漠,仿佛已经给对方宣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