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雏田准备再一次爆之前,鸣子站了出来,“雏田,佐助说得对,你打败对手之后遇到我的时候,可千万不要放水啊,毕竟这场考试比拼的是表现,名次和胜负反而是次要的。”
听到鸣子的话,雏田郁闷地跑到一边去画圈圈了,按理说他是无论如何都舍不得对鸣子出手的,但是如果自己因为消极比赛给队友放水,很可能同时影响两个人的中忍资格。
如果两个人都因为自己放水失去资格的话,那样的话就只能看佐助的了,佐助的话其实问题不大,但是,佐助这个家伙本来就很臭屁,要是让他成为了中忍,还不把尾巴翘上天去。
想到这,雏田狠狠地摇了摇头,“不行!不行!不行!这种事情绝对不能生,至少我也要成为中忍!”
看着忽然变得很有战意的雏田,鸣子也松了口气,她还真害怕雏田舍不得对自己出手。
鸣子刚对雏田这边松了口气,然后现佐助这边一直盯着自己,“怎么了?佐助。”
佐助笑了笑,笑容中透露着一股自信,“没什么,就是也想和你好好打一场。”
“哟,看来卡卡西老师教了你不少东西啊,这么自信。”
看到佐助一副已经吃定自己的样子,鸣子也有些跃跃欲试。
“哼,你会知道的。”
“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
雏田现两个人又开始眉来眼去,赶紧出来打断,一把抱住鸣子的手臂,拉到一边,“鸣子~~你不要一副已经吃定我的样子啊,我明明都已经拿出干劲了啊。”
鸣子笑了笑,同样笑的很自信,“雏田也好,佐助也好,不管是谁我都不会输得。”
三人在看台上说说笑笑,下面的比赛也一场一场的进行着,最后终于轮到了雏田。
雏田站在场地上,对手是一个雨忍的少女,正是一开始被佐助吓哭雨忍的队友,这个女孩倒是没有向那个吓哭的家伙一样差劲,比赛一开始就远远的和雏田拉远了距离,完全不给雏田近身的机会,明显是了解过日向和白眼,战斗意图非常明确,但是也就仅此而已了。
雏田也没有设么慌乱,场地就那么大,你跑得再快又能能跑到哪里去,最终女忍者躲到一片小树林里面,雏田打开了白眼,追了进去。
过了一会,这个雨忍的少女被扔了出来,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着血,血中还夹杂着内脏的碎片,偏偏身上没有任何伤痕。
甩在地上的雨忍女孩尝试着站起来几次都失败了,直到最后一次尝试失败,倒下,再也没有站起来。
这时雏田悠悠的从小树林里走了出来,身上毫无损,连双手上的绷带都没有弄脏。
月光疾风赶紧宣布日向雏田获得胜利,然后几个医护人员跑进场,检查了一下女孩的身体,现还有口气,赶紧拉走救治。
雏田和佐助一样,在一片欢呼声中走下场,走回了看台,结果刚回到看台,就现鸣子和佐助又在那有说有笑的,根本就没注意到胜利归来的雏田。
好家伙,就这么一瞬间,什么胜利的喜悦,什么欢呼,什么中忍都不重要了,脚下浮现出八卦阵,雏田站在阵中摆好起手式,打开白眼,紧紧的盯着佐助,“柔拳法·八卦六十四掌!去死吧,佐助!”
佐助在八卦阵浮现的一瞬间就现了不对,一回头果然看到雏田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于是,情况不对,立马撤退,鸣子掩护。
佐助翻身跳下了看台,落在比赛场地上,刚好又轮到他了,对手砂忍已经在对面站好,月光疾风看了看已经准备好的二人,正要喊‘开始’,结果就看到刚刚佐助跳下来的看台上,上一场的那个白眼小姑娘也杀气腾腾的跳出了看台,然后在半空中被一条金色的锁链拽了回去,没有被太多人注意到。
佐助看到雏田又被鸣子抓了回去,偷偷松了口气,然后看着眼前的对手,对方也在看着那个方向,明显是注意到了,好像正在思考着生了什么事,于是佐助决定不给他思考的机会,也不给他组织语言的机会,没错,下狠手!让疼痛来阻止他思考!
看台这边
“鸣子,你要我去杀掉佐助好不好嘛,就一次,我保证就这一次,杀掉他一次之后我就再也不杀他了。”
被锁链捆住的雏田语无伦次的央求着鸣子。
鸣子也没办法,只能好声好气的劝解雏田,“雏田,你冷静一点,我们不是有意忽略你的。”
“没关系,我不会怪鸣子的,鸣子那么可爱,一定是佐助图谋不轨,嘿嘿,只要干掉他,就再也不会有人和我抢鸣子了,嘿嘿嘿~干掉他···干掉他。”
看着好像开始渐渐黑化的雏田,鸣子捂着额头笑了笑,她的锁链只是刚刚把雏田拉回来的时候用了一下力,除此之外一直都是松松垮垮的缠着雏田罢了,雏田根本就没有试着挣脱,嘴上说着要去干掉佐助,身体却一点都没有要行动的意思。
“啊~雏田什么的最好了,佐助什么果然还是的很讨厌啊~”
鸣子很夸张的演着戏,但是雏田就很吃这一套,黑化什么的就像没生过似的,挣脱开锁链,跳起来,挂到了鸣子身上,抱着鸣子的脖子,“是吧,是吧,果然还是我最好吧。”
三人认识了这么长的时间,鸣子早就现了雏田喜欢这样欲擒故纵,鸣子也不在意,每次都会顺着她,雏田也知道鸣子已经知道她是故意的,但依旧乐此不疲的用着这招,因为鸣子总是会顺着自己。
两人也没在意佐助的对战,就像一开始佐助和鸣子没有在意雏田的对战,因为三人对于彼此都很有信心,或者说三人眼中只有彼此而已。
这是对自身实力的自信,也是自负,这或许并不是一个好习惯,也或许有一天他们会因为这种自负狠狠地吃个大亏,但在这场中忍考试中,他们三个偏偏就是有自负的资格,非要举例说明的话,比如,又一次毫无损走回来的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