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在一阵奇艺的酥麻和疏解般的清凉中醒来,自己依旧身处马车内,神思还在浅眠尤醒的片刻。
正侧躺在裴卿怀里,迷蒙着眼睛看到她白日里肿痛的两片蚌肉娇滴滴的含着裴卿的手指。
把他的手指含的湿漉漉的泛着水光,手指抽动隐在她腿间时隐时现。
白溪不由自主的呜咽起来,“呜呜…哈…别…”
鹅黄的宫装被裴卿轻易掀起堆到腰间,亵裤被他褪去,细白的小腿赤条条裸在外面,分开搭在面前男人的窄腰两侧。
还没分清自己的处境,刚止住溢在喉口的呻吟,张开樱唇想问他怎么在这,裴卿放在她水润屄穴里的手指就抵着一块半软不硬的凸起揉搓旋弄。
还没连成词句的声音也化作一声娇声吟哦,身体中气虚,连气音都在口齿间几经转折。
裴卿只言不语,有意罚她。
就着进入穴口的一小段指尖开始浅浅在穴口抽插。偶尔划过她凸起的软肉轻飘飘的撩拨她,但偏就作恶般的不给她个痛快。
白溪除却细碎的涨疼外就是寸步难行的紧致,强忍着难耐与小腹酸得难受的饥渴。那是无法言喻的欢愉,还有渴求得到更多的酸胀难耐。
立起的乳尖将鹅黄的宫装都顶起一个小包,衣裙被她掌心揪成一圈,皱巴巴的不成样子。
白溪迷蒙的双眼盯着漆黑车顶,看到那个往日如玉般温润的男人是怎么一根一根地将手指塞进她的小穴里,塞得穴口白。
又是怎么一边用手指操着她的小穴,一边在喝茶,与世无争的置身事外。
手指进去时几乎没有感受到任何的阻力,可进去时只感觉到紧迫的收缩与饥不可耐的吞咽。
裴卿进得不深,约莫进了一个指节就没再往里探,浅浅地在穴口抽插着,一边观察女孩的表情。
等到女孩眯起眼又开始扭着腰时,他才又更往里进了一小寸。
其实白溪私心更希望他能再重一些,这种仿佛是用羽毛搔弄的感觉太过难耐,那夜裴卿的力道重到能把她折断。
被野蛮强横的占有,不蹭窥光的私密蜜地被清高自持的裴卿一次又一次带着怒火席卷。
如今给狸猫逗趣儿似的力道,髓里仿佛都有了痒意。
难耐得她绷紧了足尖,甚至是不自觉地咬着唇想轻抬腿去够他欲入不入的指节,又怕呻吟控制不住地溢出。
泛红的指尖扒紧了衣服一角,身体在裴卿的眼前绷出了漂亮紧致的弧度,白皙的脖颈如濒死天鹅般仰出极致的弧度。
白溪无声祈祷着自己不要因为那过多的快感而软了腿,强烈的卑劣鼓舞她别在裴卿面前落了下乘。
但随着裴卿不浅不重的力道,白溪感觉里头越来越热,紧随而来的是奇异的冰凉。
没来得及思考那是什么,鼓胀的下身获得喘息的自由。
是裴卿把手指抽了出来。
也给了她理清思绪的时间。
白溪仿佛从浪涛上漂泊的孤船回到岸边,胸脯重重起伏几下,水光潋滟的唇色因为沾了水光而更加荡漾。
看着裴卿抽离如玉般的手指,拿起小桌上的药膏,指腹浅蹭了浅绿的一坨就熟练的返回红肿的穴口。
未沾药膏的手指撑开穴口,方便了连汁带露的手指顺利进入。
看出裴卿是在为她抹药,白溪呆。 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