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冀临霄欢喜的溢于言表。
他又捏着夏舞雩的手,道:“从蓬莱回来,你都没好好休息,接下来几个月都别操劳了,我让管家来操办过年的事。”
夏舞雩笑道:“大人还是让我来做吧,免得我一直当深宅妇女,相夫教子的也单一,总要找点乐趣嘛。”
似是被那“子”
字所影响,郑长宁眼底黯了黯,不禁低头瞅自己的肚皮。她嫁给楼咏清虽然还没多久,但总是想着早些为他孕育子嗣的,也不知道应长安给开的药是不是真有用。
她的举动,楼咏清都看在眼里,他笑言宽慰:“急什么,新婚的日子我可没过够,还不想这么快就来个小的。”
郑长宁一窒,喃喃:“你说话怎么都没个正经。”
楼咏清冤枉的笑了笑,他明明很正经的好不好?
冀临霄看了眼楼咏清,转眸对夏舞雩道:“艳艳,你还是要好好养身子,别那么操劳。等身子养好了,我们可以再要个男孩,那样你生起来也能少受点苦。”
夏舞雩娇嗔的戳了下冀临霄的脸,“大人也真是,这才得了女儿没多久呢,就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去了。”
冀临霄耳根一红,“艳艳,我……本官没有。”
楼咏清是不稀得看冀临霄这模样,每次看都想嘲笑他,于是忍不住道:“说不定长宁会在你夫人之前怀孕,一胎生上两个,这下你就该嫉妒我了。”
冀临霄瞪了楼咏清一眼,胡言乱语,欠揍!
他略带骄傲道:“本官与艳艳未必会落于人后。”
正说着,忽见郑长宁一皱眉,旋即就捂着嘴巴干呕起来。
冀临霄、夏舞雩顿时怔忡,楼咏清神色一变,抱好郑长宁,又惊又喜道:“长宁,你该不会是……”
郑长宁也不知道是不是害喜,默默在心底计算了下,发觉这个月的月事当真是没来,不由得惊喜万分,点头道:“应该是。”
楼咏清暗想应长安的医术果然厉害,眼下笑意已布满了整张脸,看着容光焕发。他高兴的在郑长宁额头上落下一吻,顺便给了冀临霄一道嘲笑的眼神,“呵呵,看我刚才说了什么?这么巧,竟然说中了。临霄,你输了。”
“扯这些没用的做什么?”
冀临霄语调生硬的回了他一句,虽然打心眼的恭喜楼咏清,但总觉得有种自己打了自己脸的感觉。
他忙对夏舞雩道:“艳艳,你也快些害喜,免得咏清小人得志。”
夏舞雩顿时有些窘。害喜,这是说来就来的么?
楼咏清也笑道:“临霄,你夫人第一个孩子才没生多久,后面的日子,可有你等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