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我有种抓狂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还越来越盛。这本该是个美好的春日,有春有日。然而看着猴子,我心戚然。
猴子挠着腮,晃来晃去,晃来晃去。
猴子脾气,我忍!
换个姿势,猴子双手插在裤包里,不停抠着痔疮,又晃来晃去,又晃来晃去……啊,你还是晃来晃去。
死猴子,你再晃,不知道晃得老子眼扎吗?
算了,猴子始终也是个人才,我又忍!
“哦,师父,对不起,我心里充满矛盾的时候就喜欢晃来晃去。”
猴子撕了根香蕉叼着,再晃来晃去,再晃来晃去。越晃越快,越晃越快。
头晕目眩。忍,忍,我再忍,正是用人之时,千万要有容人之肚。
猴子开始加,在房内小跑。
死猴子,老子忍无可忍了。我猛地站起,无论如何,再让猴子这般晃下去,我真是********了。
刚要作,忽听床榻上的猪唉哟一声,一脸苦容,病歪歪地道:“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中了贼婆娘的毒手,我要毒身亡了。”
看着也是差不多了,流着的灰血虽然是止住了,不过猪原本比之我稍有不足,不过尚算白净的面皮此刻变得如青灰一般。跟僵尸一样可怖。
“悟空,你想了这么半天,可曾想出这是种什么毒吗?”
猴子终于停驻脚步,道:“不可能!”
“这毒叫不可能?名字倒还真是奇怪。”
我讶异道。
猴子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悠悠道:“谁说这毒了。”
鬼火就是这烧起来的,死猴子你没想这问题晃我的晃。
猴子道:“我是在想那个小婆娘绝对不可能年纪这么轻有就这么深的功力。”
说罢洋洋得意,叹道:“像我这种武学奇才五百年也出不了一个,老子当年有她这么大年纪的时候也做不到手脚这么快,她怎么可以,不可能!一定有鬼。”
废话,自然有鬼,长这么大,谁见过血是灰色的。看猴子那样,不用说,治毒这事是休提了。
胡子也跟着唉哟了一声,颤道:“师父师哥,我好冷呀!”
好可怜的沙义,为什么不幸总是跟随着你,才从胡妹变回男人身没几天,又身患罹疾。唉唉,好恶毒的两个婆娘,老子们只不过随便恐赫你几声,又没真个烧你们的船,就下此毒手,即便真个烧了你们的船,大家伙凑点儿银子赔给你们,差个十两八两的,总罪不至死吧。
唉,看你如此可怜,就让为师把自己的毛毯替你加上吧。
方替胡子盖上毛毯,猪也哼道:“啊啊啊,我也好冷好冷呀!”
死猪头,盖了三床被子,床前烧了一大炉火还哼什么哼,没见我都被热出满身大汗来了。
猴子看见猪一直喊冷,抢老子的专属对白道:“这可如此是好。”
“那还用说,不要你屙金尿银,只要你见景生情,还愣着干什么,悟空,你身为大师兄,这时候应该抱着悟能温暖温暖他冰凉的身躯。”
我教训无情的猴子。
听得此话,猴子尚未答应,猪立马停住呻吟,道:“不用了,不用了,不怎么冷了。”
哼哼,朱逸臣你当真是死不悔改的阴谋家,人之将死居然还想阴老子。
一阵敲门声,小二在外面叫道:“几位客官,开开门,你们让我去请的大夫来了。”
推开门,小二领着一个形容猥亵的长瘦中年男人进来,介绍道:“这可是泾城最有名的大夫,人称千金手的王忠胜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