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燕绥只顾开车,没有说话,言央也没有说话,一头雾水。
燕绥跟阮裴什么时候认识的?
刚刚为什么生气了?
阮裴走的时候,跟燕绥说了什么?
地下停车场。
燕绥停好车,言央伸手正想拉车门,被燕绥一把薅进怀里,紧紧搂住,喊一声“央央”
。
中间隔着中控台,言央的姿势很别扭,也很不舒服。
但,言央不会说。
言央任燕绥搂着,半天才出声,“燕绥,你怎么了?”
“央央,他为什么也叫你央央?”
燕绥忿忿不平地说。
“我的名字不就是叫这个吗?”
言央想笑,被箍得太紧,又笑不顺畅。
“不许,只有我能叫你央央,别人不许。”
燕绥说,箍得更紧了,像要把两人身体合二为一。
“燕绥,太紧了。”
言央动了动,已经明显感觉不舒服。
“对不起。”
燕绥听出言央的难受,松了手。
“燕绥,花儿还叫我央央呢?你怎么许了。”
言央说,在副驾驶坐好。
“他……不算。”
燕绥区别对待。
“这样。”
言央笑起来,“我知道了。”
“你不许笑。”
“好。”
晃动
香槟公馆1003。
燕绥靠坐床头,言央跨坐在燕绥身上,毛茸茸的脑袋蹭在人怀里。
言央喜欢以这样的姿势趴在燕绥怀里,静静地感受燕绥有力的心跳,会感觉特别安心,特别安全。
“央央,你为什么会跟他一起坐摩天轮?”
燕绥问。
戚画走时跟他说过,有什么要说出来,不要不长嘴,他牢牢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