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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敢做不敢当呀。你明知道贺清笳是康王殿下的女人,还要玩弄,便是想将所有的脏水泼给康王殿下。康王殿下窝藏罪犯之后,胆小怕事,就献上女人,供太子殿下怜惜。”
袁善强忍着疼痛,仰大笑,不失风骨。
语罢,李纯筑鼓掌三声,表示赞赏。
接着,在李纯筌的咆哮声之中,李纯筑带走了袁善。
而李纯简抱着贺清笳,一路小跑,回到怨歌行。
“娘子,你怎么受伤了!”
绿筠一脚踢开李纯简,搀扶着贺清笳回了卧房,眼眶不禁湿润。
贺清笳躺在床上,等着绿筠上了金疮药,才低声道:“阿筠,待会儿给康王殿下道个歉。若不是康王殿下搬来瑞王这个救兵,我恐怕只能挟持了太子来保住清白。”
“老娘不去。”
绿筠别过脸,恼道。
贺清笳不会勉强绿筠,闭上双眼,陷入沉睡。
半炷香后,一位老太监奉了夏太宗口谕,召见贺清笳。
贺清笳只能用冷水洗脸,逼迫自己清醒起来。
“做皇帝就了不起,大晚上打扰人睡觉。”
绿筠嘟囔道。
“清笳,本王陪你一起去见阿耶吧。”
李纯简揉了揉眼睛,玉白脸庞残留着之前跑步的红晕,犹如海棠春睡。尔后猝不及防推搡一把绿筠,将贺清笳揽入怀里,跑得比兔子还快,上了宝马香车,而绿筠被羽林军拦下。
“阿筠,如果睡不着,就弄点夜宵。”
贺清笳浅笑道。
马车哒哒,贺清笳实在疲累,依靠在李纯简的怀里。
“清笳,本王在殿外等你。你不要害怕,如实告知即可。”
李纯简替贺清笳整理了髻。
紫宸殿的温室殿,贺清笳向夏太宗行了三跪九拜的大礼。
“贺娘子,朕想知晓,事情的真相。”
夏太宗不怒而威。
“陛下,民女知道得不多。袁郎君是金陵人士,民女也是,行了方便,给袁郎君提供打铺的方,赚点小钱。从未想到,袁郎君扯上官司,还牵连了民女,下了牢。牢里,太子殿下忽然到访,意图羞辱民女,民女不从,打算以死明志,幸亏康王殿下及时到来。”
贺清笳淡淡道。
“贺娘子的容貌和气度太扎眼了。”
夏太宗沉声道。
这是将太子欺辱民女的过错归咎于美色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贺娘子,老五虽然不成器,但是胜在心思单纯,你莫辜负了他。”
夏太宗摆摆手,示意贺清笳退下。
第二,李纯简兴致勃勃过来。
“清笳,你简直就是本王的福星。本王原本认为,这次与大哥对抗,又要吃哑巴亏。没想到,阿耶英明,罚了大哥禁足东宫思过,让三哥接手了这次科举,并且将康王府还给本王。以后,你就和本王一起睡大床吧。”
李纯简笑得花枝乱颤。
“康王殿下,康王府距离怨歌行太远了,不方便开门做生意。”
贺清笳调子清冷。
“清笳,本王每早上送你回怨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