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形成了天然的密闭空间,正好是两个人交谈的小天地。
“所以牧爷爷没有来看病”
,沈致纠结地问道。
白嫩的脸颊皱巴巴挤成一团,看起来很苦恼没错了,牧驰野笑得肆意,“没有,我就是单纯带你感受下我的世界。”
沈致失神片刻,心脏猛然跳动唤回他的神智。
牧驰野懒散站在沈致面前,饶有兴致地看着沈致惊慌失措,面色困惑纠结,极大抚平牧驰野这些天患得患失的心情。
“为什么?”
沈致半晌还是问出这句话。
牧驰野眉骨高耸,眼窝深邃,盯着人看得时候仿佛灌注所有的深情,浓烈得可怕。
他的嗓音低沉有磁性,轻佻道:“你怎么这么多问题?我问你一个,你如实回答。”
沈致猝不及防撞进牧驰野的眸子,心高高提起。
“车祸那天你是不是就认出我带的墨镜是假的”
,牧驰野盯着沈致变化的神情,好心提醒:“不要撒谎。”
也没有隐瞒的必要,沈致咬着唇承认,“是。”
牧驰野的视线黏在沈致充血泛红的唇。瓣上,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慢慢逼近沈致,直到沈致退无可退。
高挺的鼻梁若有若无触。碰沈致的鼻尖,沈致痒得扭头,甜腻的冷香源源不断从沈致的侧颈涌出,缠。绕在牧驰野的鼻腔。
牧驰野就这样看着沈致,许多天的思念霎时间汇聚充盈心房,蓬松鼓胀,连带人都温柔起来。
无所谓了,牧驰野想,只要沈致在这儿就是他救赎。
牧驰野带沈致回了酒店。
沈致立在门口踟蹰,牧驰野揉上沈致的眼角,湿润的水汽洇进指腹。
“洗个澡”
,牧驰野神情坦荡,“嗯?”
沈致磨磨蹭蹭拿着浴巾泡澡,温暖的水流放松了沈致僵硬的身体以及紧绷的神经,像是回到母体般惬意舒服。
沈致裹着浴巾出去,牧驰野坐在方桌前,柔软的家居服弱化了他过分凌厉的棱角,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分外多情。
“过来”
,牧驰野冲沈致招手。
沈致走过去,不到咫尺牧驰野大手一伸拉着沈致入怀,沈致不适扭动,却被牧驰野牢牢固定住。
“你看”
,牧驰野把一摞文件摆在沈致面前。
牧驰野这段时间做了很多事情,把张启升重新送回监狱,把窦家一家人贪占的补偿钱拿回,牧驰野拿到所有结果时迫不及待想要见到沈致。
终究犹豫着度过几日,牧驰野想,他参与沈致的生活也应该把沈致带进自己的生活,给沈致安全感是他以后唯一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