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猫吃了你的鱼,你吃我的饭,很好的解决方案。”
许原在心里否定他的说法。
都是我吃的,鱼也是,饭也是。
“那我就不客气啦。”
岑立柏乐意至极,从见到许原的第一面起,就觉得他太瘦了,总想投喂投喂,总算有机会了。
不求一口气从流浪小狸花吃成橘,总得胖一些,像家养的小狸花吧。
锦鲤和猫头6续飞上天,距离很近,有种猫在追着鱼的感觉。
岑立柏望着空中的风筝,有一瞬间觉得那像小乖和它的咸鱼布偶,尽管颜色形状都沾不上边。
一家四口,谁也不差,在江边团聚,是个美妙的错觉。
许原跑得气喘吁吁,脸很红,停下喘气。
“好累。”
“我帮你放?”
许原将线盘交出,看岑立柏将两架风筝放得又高又远,几乎要擦过蓝天,与碧空融为一体。
许原带着崇拜的语气夸赞:“你好厉害,线不会绞在一块。”
岑立柏听得耳朵烫:“控制好方向和力度,你也可以。”
许原连忙摇头:“我不行的,看别人放觉得好玩,一上手就晕乎乎的。”
“跑慢一些,不用急。”
岑立柏觉得许原晕的原因,和跑得太快——对于他自己来说,有关系,有些缺氧。
“又菜又爱玩。”
曾经岑立柏形容小乖的话,用在这里好不违和,许原立马想到这句话。
岑立柏的唇角流露笑意,回头望向刚自黑的许原。可爱又有,自己居然能忍那么久,不去和他搭话,简直是暴殄天物。
聊着天,岑立柏慢慢收线,侧耳听许原像只小麻雀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以前我们寝室楼下,有只很凶的狸花,长相很大佬,蛮多人喂它的,时间很统一,吃饭的时候顺路喂。”
“它习惯后,到点碗里没吃的,它就……”
岑立柏屏气,等他下文。
“喵嗷呜喵嗷呜——”
一连串的猫叫,听得出小猫的催促之意,学得很像,不知道的人可能真以为是猫在叫。
岑立柏笑出声:“它倒挺聪明的。”
“我在五楼都能清楚的听到它的叫声,跟催我们赶紧喂它样,嗓门级大。”
岑立柏想了想:“我们学校也有只蹭饭的流浪猫,隔壁寝室养起来,没到半个月跑掉,到处蹭吃蹭喝。”
许原听到蹭吃蹭喝就有点不好意思,啃了一口红薯压压惊。
“后来又回去了,可能觉得长期饭票更好。”
亲身体验过的许原,心里用力点头。
岑立柏看许原喜欢听,继续讲:“还有只背后两颗橘点的橘白,有公认的名字,二筒。”
“我在论坛见过它,确实像,好有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