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彻简单说了今日早朝的情形。
得知齐帝接纳了他的建议,允准大长公主和平成公主协助宗正寺审理恒王府,李凤鸣心中巨石落下一半。
既他已有对策,李凤鸣便没多言,尽量让自己松弛下来。
“行吧,明日愁来明日愁。就照你的意思,走一步看一步。”
若情况实在不妙,她再带着度扬斐脚底抹油。
萧明彻似乎猜到她的想法,当即故技重施,又像昨夜那般开始“作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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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俩对彼此的身体已算很了解,萧明彻在“撩拨李凤鸣”
这件事上已有丰富经验。
厮缠半晌,她就色令智昏,非常积极地给予回应。
薄薄锦被下很快就翻滚起异样火烫,两人都因情动而轻轻战栗。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萧明彻竟又一次不干人事,再度翻身退开,将她钓得个不上不下。
李凤鸣含泪咬牙,瞪着突然停止所有动作的混蛋。“我越是哄着你让着你,你脾气就越大,是不是?”
萧明闭目调息,哼了又哼,极为挑衅。
“算你狠。”
李凤鸣软绵绵踹了他一脚。
她知道萧明彻很介意自己与度扬斐曾经的那层关系,所以昨夜他那么混蛋她都没记仇。
哪知这人倒是得理不饶人,真是惯不得。
各自平复半晌后,萧明彻整个人又贴上来,侧身环抱住她。
这回李凤鸣可不再上当了:“滚。”
“就不,”
萧明彻低头轻啮她的颈侧,口直不清地抱怨,“说什么哄着让着,你根本就没认真哄。”
李凤鸣回身,一手捏住他的鼻子,另一手按住他在被中不安分的掌。
“你倒说说,我要怎么哄,你才会好?”
萧明彻像个发脾气的孩子,被捏住鼻子说话瓮声瓮气:“哄不好的。”
“所以啊,既明知哄不好,那我还费劲哄你做什么?”
李凤鸣笑了。
萧明彻差点被气得背过去:“欺人太甚。”
“谁欺谁啊?”
李凤鸣送他一对大白眼,缓缓退出他的怀抱,翻身蜷成小虾米。
关于她与度扬斐的瓜葛,该解释的,她昨天就已经解释清楚。
这人发脾气折腾她,她也让着了,可他心里还是不痛快。
虽她与度扬斐并没有什么,可她当年默认过会迎其入府,这是事实。
当年她的身份摆在那儿,到了该选人入府的年纪,自会有一堆人排着等她选。
她又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鬼知道后来会遇见谁,当然是照着章程来。
各国储君择伴,哪怕只是侧室,背后都牵扯着很多博弈。
那时李凤鸣在一堆人中就看度扬斐还顺眼,他家的背景对她也是有益无害。因此于情于理都得适当释放点讯号,免得他和他的家族因觉得无望而萌生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