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争分夺秒的放水,多放点水、多蓄水,水田的水充足,今年的产量可能要多上一两成也不是不可能的。
农事不等人,尤其是这至关重要的灌溉季节,每一刻的延误都可能对收成造成不可估量的影响。
许群益一边催促着队员们加快步伐,一边亲自上阵,检查着水渠的,确保没有丝毫的渗漏,顺便还堵住了朱家生产队的水渠。
“秋瑞。明琪你们两人待在这儿也帮不上忙,随我一块回去了。”
许凡领命后,招呼张秋瑞和张明琪两人和自己一块回去。
随后如同离弦之箭般奔向生产队,心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前后也就是十来分钟,许凡回到生产队后,便大喊了起来:“这次文斗我们生产队赢了,一队的队员,准备迎接水闸放水、蓄水了。”
“太好了。”
“我们早就做好了准备了。”
“兄弟们,开干了。”
不多时,一队队员便接到了消息,他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脸上洋溢着笑容,开始忙碌起来,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水流。
另一边,随着许群益的一声令下,水闸缓缓开启,清澈的水流如同一条银色的绸带,欢快地奔向干渴已久的水渠。那水流声,仿佛是大自然最动听的乐章,让每一个在场的人都感到无比的振奋与激动。
水田在水的滋润下,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生机与活力。嫩绿的稻苗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
“之前生产队就说过,赢下这次文斗,奖励十五个工分,工分我会让人给你们登记上去。
再奖励你们两人三张票证,这些票证是生产队留下来的,你们两人各自选三张了。”
张秋瑞和张明琪姑侄两人从水库回来,直接到生产大队的食堂坐下歇着,她们还惦记着生产队的猪肉吃的,还有奖励的兑现。
这不,许群益从水库回来,就见到徐秋瑞姑侄两人,便知道知道她们姑侄这是打的什么主意了。
走到她们面前,取出十数张各种票证,许群益微笑的说道。
这些票里面有布票、粮票、肉票、油票、糖票、火柴票、豆腐票、煤球票、棉花票等等。
张秋瑞拿了一张五尺的军用布票、一张三斤的粮票、五斤的棉花票。
张明琪见她小姑看了自己一眼之后,她心领神会,同她小姑一样,选了一样的三张票证。
在原身的记忆当中,她三哥张文民在县上谈了一个朋友,似乎离谈婚论嫁也不远了,挑选军用布票和棉花到时候可以给她三哥做一身新衣裳用来娶亲用的。
她三哥作为家里头、生产大队唯一一个在县上的工人,可是羡慕死生产大队的其他人的,甚至因为张家有她三哥工资上交,他们家生活比生产大队的其他人家都要宽裕不少。
每当逢年过节,或是家里有什么喜事,三哥总能从县城带回些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好东西,让生产大队的队员眼馋不已。
想到以后她会去县上都初中,以后会用到她三哥的地方,她先投其所好。
“这是奖励你们的一块钱,你们拿好了,别丢了。”
等张秋瑞姑侄两人选好了票证后,许群益收起其他的票证,再取出两张工农版的一块纸币递给她们姑侄。
然而,就在许群益把一元钱的纸币递给张秋瑞的时候,意外却发生了,让张秋瑞惊喜交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