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红苹第二天来到了村委里,就与刘永山说起昨天跟小馒头的车在路上唠起的事,说小馒头推测说这个二大腚有可能是用她娘家侄女冒冲她闺女出的嫁的……
刘永山听完就有些怔了,过了一会他琢磨了一下笑了笑道:“那这样照说看来二大腚也是被逼无奈寸走了这一步的,这也恰好在路上遇上了麻烦事她侄女才得以脱身溜掉了,如果她真跑不了呢?拉回家现又会是另一种情况?再说这我娘子又上着学里,就算周金宝家里再有钱这姑娘肯愿意嫁给一个比她大十几岁的瘸子吗?到那时二大腚的娘家哥嫂能饶了二大腚?总的来说二大腚娘家侄女遇巧路上出事跑掉了,也算二大腚有惊无险的走了运,要不e下里闹起来会更大。”
冯红苹抿嘴一笑,这肯定明摆着的事。”
刘永山一琢磨又道:“你信不信红苹,这二大腚娘家侄女能跑掉,只要外边没谁现或学给周家,二大腚她这边反而抓住理了,弄不好她还会倒搂一筢里!”
冯红苹道:“她咋地倒搂一筢?”
刘永山吐了口吐沫道:“你想想咱们去她是给咱说不了难听的话,若要是他们那边直差要或差人要,她肯定会说难听的或怼他,“你看盲你们还有脸上门来给我要钱里!我这闺女是不是明媒正娶让你们开车娶走的?到现在了我闺女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不心疼!你咋給我个说法?到那时他那边也是有苦难言的,所以主家才让那边村委里人来出面给咱村委里协商要退婚钱的事。如果二大腚觉得做的这事绝密没人会现,她才敢有底气倒搂一筢耍赖,若要真经了法院给审出来也够她二大腚喝一壶的。这人跑了钱骗到手里就算完了?这从伦理上法律上也饶不过去的!过夜都没跟人家过你不全退给人家至少也得退给人家绝大部分吧。要真不给人家闹到这一步的话,恐怕咱两个村委会里就根本问不了这事了,非经法院打官司处理不可了……”
因村会计崔得胜去赶集正好没有来,一般村委会主事的都是村书记、村长和会计三大角色。另两名村委会委员都是做辅助工作的,工资也低一不没有大的事通知他们,他们两个人一般也不常来办公室里,村里事情一般都是由他们三个来决定。两个人唠了到晌午便各自回家了。
中午回来,刘永山吃饭时又与老婆黄玉方聊起上午在办公室里与冯红苹说的刘家的事来……这时在镇上已经读了初三的刘琳琳一皱眉插言道:“爸您说的这个替代的姑娘她家是不是高家庄的?”
刘永山有些惊讶的问:“咋?你认识她?”
“是呀,我咋觉得好像是我的同班同学高香玉!”
黄玉方琢磨了一下扭头问刘永山,红苹说这姑娘叫啥来没?
“哟,“叫啥名我倒没注意问红苹,但我知道二大腚的娘家是高家庄。”
黄玉方又道:“重名重姓的多了也不一定是她呢?”
刘琳琳琢磨了一下道:“对了我想起来了她头几头曾给我说过,她姑姑就在咱村里她表姐五一结婚她来参加婚礼,问我离她姑夫刘永文家多远好过来找我玩。”
刘永山拍了一下桌子,“肯定是这姑娘了。”
刘琳琳撇了撇嘴,“要真是这事让同学知道了羞不死呢!她咋有脸在学校里上学,俺那娘也真是的咋让她干这事呢,要叫我打死都不会同意的!”
刘永山叹了口气,“你大娘也是迫于无奈。”
“那俺玉花姐既然不同意还答应这亲事干啥?”
黄玉方道:“你大娘为了图人家的钱呗!对了要给你找个有钱的大你好多岁数的男人你嫁不嫁?”
刘琳琳一嘟嘴,我要是相不中再有钱我也不嫁,打死都不嫁!”
然后也不吃饭了搂着娘的脖子亲了一口,“您愿意给我找个岁数大的丑男人?”
黄玉方摸了一下刘琳琳的脸蛋嘿嘿笑了,姑娘毕竟长大了。
因刘琳琳吃饭快她已经吃完了,过了片刻又道:“妈其实我和高香玉的关系可要好了,我们两个是同桌,妈这话又给您说起来了,头几天俺天勇哥给她弟弟了一打架,把她弟弟的头用笔盒都给砸破了。后来去了镇医院给包扎的。”
“哎呦,因啥打人家怎狠?人家里人愿意吗?
刘永山喝了一口酒有些气愤的骂道:“我早知道这熊孩子操蛋,学习一塌糊涂我想管管他了。”
黄玉方嚼着馒头白了男人一眼,一撇嘴道:“俺哥嫂都管不了他了你逞这个能干啥?不得罪他们?”
“哼!还不是因从小没他亲妈了让他姥姥把他宠坏了。”
“对了,你天勇哥因啥给她弟弟两个人打起来的?”
还不是因我天勇哥给他说笑着玩来,他恼了揭我兄弟天昊是二驴子的。”
刘琳琳说话粗鲁一时没想起来,但说了又后悔了,因刘永山的外号叫二驴子。
这下又给家里惹下祸,黄玉方立刻冲刘永山拉下脸来,十几年前的事又在她脑海里浮现……
过了片刻,黄玉方咬了咬牙一指餐桌对面刚端起酒杯的刘永山道:“你听听孩子们都知道你们从前相好的事了?丢人不丢人?”
刘永山脸红脖子粗的用手一拍饭桌子吼道:“这踏玛的小孩子胡说八道你也相信?”
刘琳琳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爸妈你们两个别吵了好不?我知道说露了嘴。”
黄玉方聪明的一笑便先软了下来,然后抚摸着女儿琳琳的头道:“都是妈不好,妈不该向您爸火的!赶紧吃饭吧!吃了好骑车上学去!”
这时刘永山已挪开凳子叹了口气向堂屋里走去!他知孩子大了守着孩子不应该再给妻子争吵。
刘琳琳也己经吃完了,她也跟进堂屋里来,“爸都是我不好!说露了嘴!我知道爸您是个正派人物那都是外边的人瞎传的!您别生气好吗?”
刘永山气得脸色有些苍白的笑了笑,然后抚摸着女儿的头道:“没事的爸不生气了,您赶快上学去吧别迟到了。”
刘琳琳这才背上书包走出屋外,推上院子里的电动车就去学校了……
刘琳琳走后,黄玉方坐在厨房里托着腮帮还在生闷气,这时刘永山又从堂屋里走回厨房里来,坐在了饭桌的对面,望着老婆黄玉芳脸道:“刚才孩子说的话你还当真生气呀?凭良心说我从前喝醉了洒是与小馒头有过一次,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你算算这天昊是不是和你哥结了婚后才有的他?小馒头给你哥结婚了,就是你的亲嫂子了,你哥是我的大舅子哥,是镇党委书记现在已是县委副书记了,凭良心说我能那样做事吗?如果那样做我对得起你哥吗?对不起你吗?”
黄玉方道:“你从前落下的这把个把柄都是二大腚听后传出来的,她要是不说她娘家侄子咋知道的,她给我现在的嫂子小馒头从前就有仇口败坏出来的!不是也牵连着你吗?现在她闺女不愿与人家结婚跑了,你还横遮竖拦的护着她,她图了人家那边的财了,就应该让人家那边的人好好的治她!看她的哈哈笑!”
刘永山道:“这话看你说的,一码是一码的事,我是个村干部管着一村子的人,自己村里的人有事了就得帮着解决,哪能看人家的哈哈笑呢!你说不是?”
可你和我嫂子从前的事让人家在学校里揭笑出来,我娘家侄和咱闺女对你是啥看法?这人地面上走错了路可以再退回来,这要是人的作风名誉上被败坏出去可就难恢复了。
刘永山一皱眉叹了口气,没有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