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思聪话音刚落,苏清月口腔之中硕大的肉棒就开始抽动,被撕扯的嘴角痛感加剧,让他连声闷哼着。
“额……嗯……痛……嗬嗯……嗯额……嗯……唔嗯……嗯嗯嗯嗯嗯嗯……”
呻吟声持续响着,苏清月的鼻腔大力地吸着气,喉道被堵住后他的大脑开始缺氧,红润的面庞更加鲜艳,就连眼尾的那抹红色都越来越惹眼了。
硕大的肉棒像是一个棒球棍,把苏清月的唇瓣拉伸到极限,唇肉上原先自然存在的缝隙和纹路都被拉伸到消失了。平整的唇瓣被腺液涂抹了后,光滑且透亮,在灯光的照射下变得格外明亮。
钟思聪的生殖器反复抽插,从慢慢碾磨的速度开始越来越快。苏清月的小舌被龟头顶来顶去,每顶弄一次,他能感受到微微的刺痛感。
苏清月想叫,但也只能够发出哼鸣,钟思聪肉棒越顶越深,顶开小舌后往最深处贯穿。
滚烫的喉道包裹住又粗又大的肉棒,每一个缝隙都被填得满满当当,那感觉就像是有一块石头梗在了苏清月的喉咙中,让他无法的泪花开始翻涌。
眼眶之中的泪光在打转,双眸之中像是被一层薄雾笼罩住了般,看得不太真切,就像是冬日湖面,隐隐约约之中能够看见那透亮清澈的湖面。
钟思聪看着神智快要消失的苏清月,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两只手抵住苏清月的后脑勺,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肉棒上摁。
苏清月的口腔被瞬间贯穿到最深的地方,软嫩的喉壁在一瞬间自动吸附住这根肉棒,开始频繁地吮吸。
喉壁湿润润的,滚烫的温度和肉棒想接触,让钟思聪浑身像是触电了一般,低喘声都变得断断续续。
“哈……苏医生,你的里面好舒服……额哈……舒服……吸得好紧啊,把我的肉棒咬的舒服死了……”
钟思聪低沉得声音娓娓道来,即便是感叹,也让苏清月听得格外舒适。
但苏清月说不出话,无法回应钟思聪的感叹,只能哼哼唧唧地发出一些声音。
“额嗯……嗯……额……唔嗯……唔……唔嗯……嗯嗯嗯……额嗯嗯……额嗯嗯嗯……”
他的喉壁被捅得瑟缩,里面的软肉都在颤抖,他更加用力地吮吸住肉棒,一个劲地往深处裹,像是要把钟思聪的肉棒拆吃入腹一般。
肉棒越插越快,像是要把苏清月的嘴巴给操烂一样,大力的动作让苏清月的脑袋都跟着摇晃,完全止不住。
喉道的软嫩喉壁被顶弄的又痛又涩,疼痛和阻哽感让苏清月的泪光不停地闪烁,最后在钟思聪加快速度之时,潸然泪下。
豆大的泪珠慢慢坠落,在面中上留下了一道道泪痕,没一会儿,泪痕的两侧就浮现出两道红痕。
苏清月的脸庞被相互交织在一起的痕迹衬托得更加楚楚可怜,即便是瞧上一眼,就会移不开视线。
口腔里面的肉棒越插越快,他小逼里面的肉棒也不甘示弱,在苏清月猝不及防之时,开始疯狂加速。
身后的孔思远双手狠狠地掐住苏清月的臀肉,因为力气太大的甚至在那原本就满是红色印记地肉上又多添了几道,臀肉上伤痕累累,让苏清月倒吸着冷气。
粗长的鸡巴在苏清月双腿之间的湿漉小逼里进进出出,速度和口腔之中肉棒的速度较量,遇强则强,丝毫不愿意落入下风。
小逼穴口的穴肉已经被撑成了鲜红色,鲜红色光是看着都隐隐作痛,但苏清月却已经感受不到痛意了,取而代之的是让他神魂颠倒的爽感。
被插得红肿不堪的穴肉往外翻出来,像是一朵绽放在小逼上的花朵,湿淋淋的红肉让人看着骇人,噗呲噗呲的水声也在这这里不断发出。
苏清月已经被插得魂都快要飞走了,双目涣散了,口腔被堵住,一句话都无法传达,只有身体用本能夹紧了后穴,焦急地吞吐着肉棒。
孔思远仰天长叹,肉棒被裹得越来越舒爽,眉头都不由自主地拧在了一起。
“哈……真是个骚货,小逼夹得这么紧,这是吃货多少根肉棒啊?说说看?这个小穴是不是吞过不少肉棒?嗯?”
孔思远的大手捏住苏清月那盈润如玉的奶子,粗糙的掌心和光滑的乳房皮肤触碰到,让苏清月比简单的触摸更加敏感。
宽厚的大手包裹住苏清月的奶子,卖力地揉捏,把乳房的肉挤压到一起,从他大掌的缝隙之中溢出来,才停止呼吸碾压。
痛感从四面八方朝着苏清月同一时涌来,嘴中小逼中和乳房上,痛感在大脑缺氧的同时不断地翻倍,他的鼻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唔嗯……额……嗯嗯嗯……额呜呜呜……嗬……嗯额……额……嗯额……嗯……嗬……嗬………”
苏清月的泪水越流越多,啜泣声也越来越激烈,即使苏清月拼尽全力想要控制住呻吟,但也无法改变现状。
哽咽声越来越大,整个诊疗室都在回荡着,门外的护士似乎察觉到这一点了,关切地敲了敲门,问道:“苏医生,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我好像听到有哭声,需不需要我帮忙?”
听到护士隔着一扇门的声音,苏清月立刻开始紧张起来,心七上八下的,想要立刻回答搪塞对方,但是无论他用多大的力气,也没有办法挣脱开钟思聪的禁锢。
钟思聪看着想要逃离的苏清月,甚至将肉棒挺动的更深更快,一副要把苏清月的喉咙捅穿的模样。
苏清月泪水越来越多,吧哒吧哒的滴落在他的脖颈处,在白皙的皮肤上绽放出一朵朵泪花。
他一边哭泣,一边强压着喉道之中的声音,摇着脑袋,表达自己抗拒的情绪。
“额啊……嗯……嗬……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唔额……嗬额……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嗬额……”
迟迟没有得到回答的护士在门外踌躇不决,有点担忧地盯着紧闭的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皱着眉头,再次抬起手敲了敲门,这回发问的声音更加焦急,感觉下一秒就会把门推开了。
“苏医生?你怎么不回话?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需要我进来帮忙吗?不需要的话麻烦你出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