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苏摇头,“我没有兔子。”
那警察立刻竖起了大拇指,“我就是来碰运气,其实我都不知道我假装的是什么,刚说完话他立刻就接上了,当时他自然的样子我真以为他将我误认成别人了,直到他说家里的四只兔子受了伤我确定他确实在暗示我。”
“队长,车库中有两名嫌犯,一名手腕被戳穿需要救治,一名手臂脱臼被铁链绑在栏杆上。”
一个警察跑出来对那假装兽医的人说道,看来还是个队长。那队长和他身边的貌似更大的官的男人都惊讶的看向云苏和米渔,“能告诉我们你们怎么做到的么?除了那个女人,三个狡猾凶残的嫌犯怎么被你们搞成了这幅样子?”
怎么看这两个细皮嫩肉的年轻男女都不像是能做到这种事的人。“李大队,我是云苏。”
云苏上前,敬了个军礼。被称作大队的中年大檐帽男人突然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哈哈大笑,伸出手来和云苏一握,“名不虚传,名不虚传,你之前说下周一报道,我还盼着呢,没想到在这碰到了,小伙子们,来见见你们的新教官。”
附近那些装备精良的特警们面面相觑,教官么?这个绣花枕头一样的男人?似乎比他们还年轻。“冷着干什么,叫人啊。”
那队长先反应过来,突然呵斥一声。“教官好!”
于是,齐刷刷的一声问好。“我说普通人不可能自个就解决这几个奸诈的狐狸,云苏啊,我得感谢组织厚爱,舍得把你放出来给我们!”
李大队拍了拍他,像极欣赏这个小伙子一样,“还没来呢就给我露了这么一手,那洪科可不好解决啊。”
“洪科不是我做的,是她。”
云苏一笑,将米渔推上前,米渔呆愣愣的,待反应过来见大家都看她,羞羞一笑,“我哪能解决他啊,也就用了些小手段。”
“这位?”
“我女友,学医的,平时喜欢弄那些瓶瓶罐罐,这次也不知道给洪科上了什么药,将他搞成了那副样子。”
云苏眼中带着笑意,他揉了揉米渔头发,和之前与洪科他们对峙是冷然沉默的态度相比,简直像两个人。“哎等会儿,”
米渔叫住指挥着人担架抬走洪科的那个小护士,将自己用的那两种药告诉了她,叮嘱一定要告诉医生,那小护士重复了一遍走了。“我这能赔偿吧?”
云苏看了眼一片狼藉的院子,还是觉得心疼的,玻璃都碎了,迈巴赫也成了马蜂窝。显然李大队也看到了,他更头疼,“这得陪多少钱啊,你知道,我们资金紧张……”
跟着车子回到了市区,云苏和米渔录好笔录准备回家,谁知刚出了刑警队的大门就发现外面全是记者,他们的消息倒是灵通,云苏将米渔护在怀里在警察的帮助下急急的上了车子,没有抬头也没有说任何话,全城不爽的皱紧了眉头,直至车子甩开了那些尾随的举着摄像机相机和录音笔的男男女女,徒留下乱七八糟的人群和播报的女记者,“观众朋友,我们看到了,智勇擒贼的那位中校已经从警局出来了,据说这次是他带女朋友到别墅度假,而那几个抢匪偏不巧跑到了他们的房子中……”
这天,他们回到家已经下午四五点钟了,本以为大院不会有人,可没想到,云苏和米渔牵着手进屋的时候,竟然看到云礼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回来了?”
云礼见两人出现,放下手中的遥控器,竟然还笑着和他们打招呼。“阿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云苏走进来问道。“今天中午,要不是今天回来,还不知道你们的这场好戏呢。”
云礼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嘲讽与鄙夷,可能还有失望与仇恨,总之米渔看一眼立刻低下了头。“阿礼,米渔是我的人,一直是。”
云苏直入主题。“你他妈的放屁,他是我媳妇儿,一直是,苏苏,哥哥待你如何,你怎么会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云礼突然发怒,他狠狠的扔掉手中的杯子,冲了过来,拽着云苏衣服的领子吼道。“阿礼,你冷静点听我说,”
云苏掰开他的手,他的镇定和云礼的怒气形成鲜明对比,“你总是这么想当然的不听人说话,我好几次要和你说……”
“说什么?说你趁老子不在勾引我媳妇儿?说你趁老子不在搞我女人?”
云礼口不择言,“妈的,电视上都报了,你们这点不要脸的丢人的事还要搞的全天下皆知?”
云礼真的是气到了,不然他不会说出这么伤人伤己的话。而这话说出来,米渔突然忍都忍不住的开始哭,是那种撕心裂肺痛哭失声的哭。云苏脸色更是难看,“阿礼,你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