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刚才的时候,自己已经答应了许昌硕要把对方留给他来处理,她现在是真的想要掏出手枪灭了这个王八蛋的。
不止乔木,就连许昌硕现在也是怒火中烧,要知道他的姐姐们那无论是哪一个拿出来,那也都是天仙级别的人物啊,哪里就能够容得别人这样无耻的去宵想呢!
眼神一冷,许昌硕的眼光便是就直接注意到了地上的几颗灰黑色的东西,虽然说就连许昌硕也是说不清楚那些究竟是什么,不过,在地上的东西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屈指一弹,顿时一道真气迸射而出,那地上的几颗东西就这样无风而起,向着那天鹰堂堂主的口中射去。
那天鹰堂堂主因为一直都垂涎于乔木的美貌,所以一时不察,就这样让那污秽之物直接顺着他的喉咙进了胃里。
而他自始至终都还没有察觉到究竟是生了什么事情!
而等那天鹰堂堂主反应过来的时候,只感觉到一阵恶心,出一阵阵的干呕。
这一幕顿时就让周围的小弟们愣住了,谁来告诉他们,刚才究竟是生了什么事情,这地上的东西怎么就会在无风无浪的情况下进入到了他们老大的口中去了呢!
而且,还特么的吞了下去!
谁知道那是不是哪个畜生的排泄物啊!
“给我废了他!”
天鹰堂堂主再也忍不住了,羞辱就在眼前,他怎么可能会能够咽得下去这口气。
就算是自己看好了他身边的那个女人那又能够怎么样,自己先废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再来强了她,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还能够反抗得了自己不成。
天鹰堂堂主的话音一落,手下的一众小弟们立刻就从前后左右四个方向,向着许昌硕逼近了。
许昌硕冷笑着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后,看来这个家伙的后手还真的是不少,刚才自己诈了他,他竟然还能留有一个后手,本来以为刚才的时候,他已经把所有的底牌够给亮出来了呢!
看来,自己还真的是小瞧了他呢!
只不过,没有人会给许昌硕更多的一个思考的机会,飞鹰堂的人已经快地向着他逼近了,而且更是已经在逼近的过程中举起了手中的钢管。
许昌硕笑了,对身后的人儿说道:“姐姐,你退后,就安心看我表演好了!”
乔木自然也知道双手难敌四手的道理,即便是自己现在这个时候拿出手枪,估计也是应付不了对方的人多势众的,既然许昌硕让自己安心看着,那自己还是不要做他的绊脚石的好!
虽然说现在她也是不放心许昌硕一个人去对付那么多人,可是她不觉的加上她她就又胜算了。
而且,就她看许昌硕的样子,压根儿就不像是没有信心的样子,所以,尽管是不放心,她还是再一次撤了会来。
等到乔木退回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之后,许昌硕便是直接将真气灌注到了双脚之内,施展出他刚刚悟出的“飞龙步”
,身体一晃,整个人就这样消失在了原地。
是的,这也是许昌硕刚刚在一瞬间才悟出的一样新的绝学,虽然说以前获得的功法也足以对付这帮乌合之众了,不过,在他看来,那些度太慢了,他需要战决。
虽然说这功法,许昌硕也纯属于刚刚悟出来,目前也只能算作一个入门级别的,不过,即便是如此,那对付这些混混也绰绰有余了。
杀鸡用牛刀,也算是这飞鹰堂的人有福气了!
于是,这飞鹰堂的一众小弟们只觉得眼前一花,甚至于还没有其他的感觉,便是就已经失去了知觉。
哐哐哐。。。。。。
随处可听的钢管落地的声音,半分钟不到,那乌压压的一帮飞鹰堂的小弟们便是就一个不剩的全都倒在了地上。
啪嗒!
啪嗒!
飞鹰堂堂主口中的雪茄就这样从口中落到了桌子上,又从桌子上落到了地上,本来他可是打算看许昌硕被打的跪地求饶的样子呢,所以说,他才会摸出一根雪茄打算看一出好戏的。
可是,这。。。。。。这特么的是他到底是见了鬼呢,还是这特么的是在拍电影呢!
他的雪茄甚至于都还没有来得及点燃,又或者说是他甚至于都还没有看清楚究竟是生了什么,自己的小弟们既然就这样全倒了,这特么的确定是一个正常人能够干出来的事情么?
本来以为许昌硕能够搭上洛雨这个妞儿,只是因为他长了一副好皮囊,没想到原来这个家伙竟然还是这样一个狠人。
此时此刻,这天鹰堂堂主的肠子几乎都是要悔青了!
只听“扑通”
一声,这天鹰堂堂主竟然就这样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
“爷,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要不说这天鹰堂堂主也算是能屈能伸,形式不对,立刻下跪。
要知道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这天鹰堂堂主自然也不是白混的,在他的心中非常的清楚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够惹。
眼前的这位帅气青年,几乎就是转眼之间的功夫就解决掉了他所有的手下,这要是对方真的就是想要置他于死地的话,那么估计自己就连怎么死的也都是不知道的吧!
所以说,对于他来说,这个臭小子。。哦,不,是这个年轻人,这位爷那绝对就是一个不能招惹的存在。
隔着那么远,都能够让那微小的东西进入到自己的嘴里,还能够如此轻松地制服了自己所有的手下,而自己竟然不知死活地来招惹这样以为厉害的人物,这。。。。。。
此时此刻,这天鹰堂堂主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好让那位爷消消气。
不过,即便是心中这样想的,可是那位爷没有说话,他却是不敢动的,生怕自己的某一个动作会惹得这位爷一个不高兴,要了自己的小命。
他的身体微微颤,更有一股尿意涌了上来,脸色煞白,跪在原地,双腿更是像被灌了铅一样,连移动也都是移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