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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行舟下了命令,任何人不许为霍云医治。
三天后,霍云气绝而亡。
柳氏一下子失了两个孩子,整个人变得浑浑噩噩,将自己封闭在院子里。
我拖着孕肚,为霍母举办了风光的葬礼,没有了她的掣肘,整个将军府已完全在我的掌控中。
用过晚膳,小菊为我按摩浮肿的腿:“姑娘,你这招可真高明,一下子送走三个。”
我淡淡一笑:“不过是利用了他们心中的贪念和恶念罢了。”
我早就打听到,霍君和霍云两兄弟是天生坏种。
他们易怒并且崇尚武力,在书院读书时就打伤过好几个同学。
每一次都是霍行舟登门赔钱道歉,才平息下来。
见到我夺走霍行舟对柳氏的宠爱,这对兄弟早就怒不可遏,一心想把我除之而后快。
于是我便利用这一点,指使心腹下人故意在他们面前说麝香能让孕妇流产,并掉落麝香让他们捡走。
他们跟着柳氏来给我请安时,偷偷换走了我香囊中的安神香,还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
其实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我的掌控中,我早就服下了抑制麝香的汤药。
至于后来的霍云暴怒杀死霍母,则完全是他们心中的邪恶在作祟。
柳氏沉寂了一段时间后,忽然开始振作起来,每日精心打扮,还故意在霍行舟出行的路上等着他。
连着几次后,霍行舟对她旧情复燃,一连半月都宿在她的院子里,每夜都折腾半宿,叫水好几次。
柳氏在我面前再度变得趾高气扬了起来,好几次都当面嘲笑我是个嫩瓜秧子,不会伺候男人。
这天半晌午的时候,霍行舟被几个侍卫搀扶着送回来。
“夫人,将军今天在练兵时晕倒了。”
霍行舟脸色惨白的厉害,不停喘着粗气,整个人都颤抖着,我赶忙叫府医过来给霍行舟诊脉。
府医号完脉后大惊失色:“夫人,将军这是用助性的药物过多导致,若不停止恐有性命之忧啊。”
我故作十分意外的样子:“这段时间都是柳姨娘在服侍将军,难不成是她给将军下药了?”
听到这些,霍行舟已经反应过来,为什么本来不想那些床笫之事,却一见到柳氏就情难自禁,原来是她用了催情药。
他服下府医熬制的化解汤药,缓了好一会,才平稳了呼吸,随即暴怒道:
“来人,跟我去柳氏的院子里搜查。”
果不其然,在柳氏床底下的小瓷罐里发现了催情香。
“你这贱妇,竟然给我用这种脏东西害我,看我不打死你。”
说完就左右开弓,连扇了柳氏十几个大耳光,只把柳氏打的像个大猪头一般。
柳氏抱着他的大腿痛哭流涕、连连求饶,“将军,妾身只是想尽早再怀上一个孩子,再说了,你夜里不知道有多享受呢。”
听了这话,霍行舟更加气愤,他冷哼一声:“既然你如此犯贱,干脆把你赏给军营里的兄弟们,让他们也解解馋。”
我没想到霍行舟竟然生出这种肮脏的念头,如果送到军营里,柳氏必然遭受非人的折磨。
当然,我也不会好心到给她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