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了将近半个小时,宫闻璟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无论如何都不想再爬起来了。
媳妇太狠了,打得他浑身疼。
而这一场切磋下来,宫闻璟也大致知道了童念的实力,她刚刚没有使出全力,如果使出全力,那自己大概很难有赢的机会。
“领,不丢人的啊!”
祁云跳上台,先递给自家妹妹一张毛巾,再给宫闻璟也递了一张毛巾。
“多谢领次次控制自己的拳头不打到我家念念身上。”
祁星嘴上说着感谢的话,脸上却没有半点笑容,“领这份怜香惜玉之情我们兄弟三个都看见了,以后定当全心全力为领效力,不过……”
他将身体靠近擂台了些,似警告也似在提醒,“不过领,我们也希望你知道,我们家念念是与人有过婚约了的,所以还请领以后对我们家念念,还是要保持些距离为好。”
用毛巾擦掉了脖子上的汗水后,宫闻璟用手撑着地站起来。
他微微点了点头,跳下擂台就离开。
“二哥,你干了什么?”
祈年看着神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
祈年撇了撇嘴,歪着脑袋小声告诉祈年,“不过是在毛巾上喷了点鲜的朝天椒水罢了。”
他看山庄里那几颗朝天椒长得挺不错的,一颗颗辣椒大又红……
“夺笋啊你!”
祁星憋着笑,他看神现在走得挺稳的,怕是憋得辛苦。
脱掉拳套,童念从擂台上跳下来。
看着三个哥哥勾肩搭背的,总觉得他们是在商量什么阴谋。
便走过去问:“二哥三哥五哥,你们偷偷摸摸商量什么?”
那事祁云是不可能告诉自家妹妹的,太损自己形象了。
他假装什么都没生过的模样,摇了摇头,“刚刚我和你三哥五哥在说明天什么时候回去的事情呢!”
想着快转移妹妹的视线,他问:“妹,你打算什么时候走?还是打算再玩一天?”
这个问题童念倒是没有想过,多玩一天也行,明天走也行。
“我想想。”
说着,她就要出去,“二哥,晚点我告诉你。”
大家兴致正高,擂台赛又开始切磋了。
刚刚见宫闻璟出去的时候身体僵僵的,好像在强忍着什么。
童念心里有些着急,心想是不是自己刚才下手重了?
房间里,老严第一时间找来了冰块。
他用毛巾包着冰块,给宫闻璟捂着脖子。
“这二少都三十几岁的人了,还跟小时候一样调皮。”
老严叹了口气,心疼少爷那已经红肿起来的皮肤,“少爷,这里太偏僻了,又没有合适的膏药,这样用冰块敷也用处不大,要不我们回去吧。”
看少爷那隐忍着咬着牙齿的模样,老严能想象到究竟有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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