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了我的条件,我随即联系了那位客户,几句话就稳住了项目,毕竟那是我爸的老友。
然而,没过几分钟,白迦越又打来了电话:
“不用了老婆,知苒自己找到人了,项目已经没问题了。”
我心里暗自冷笑,随即问道:“那回家的事呢?”
他支吾了半天,最终还是歉意地说:
“老婆,再等一段时间吧,公司最近真的很忙,我得住在这边,可能暂时回不去了。”
*
我叹了口气,不耐烦地回应了一句。
白迦越察觉到我的不悦,轻声细语地安慰我:“老婆,别生气,等我忙完这阵子,一定好好陪你。”
但我已无心再听,直接挂断了电话。
对他那些空洞的承诺,我早已麻木,不再抱有任何期待。
夜幕降临,我正独自收拾行装,准备回家,没想到白迦越竟然回来了。
他衬衫领口打开着,露出他若心若现的胸肌。
白迦越走过来,紧紧抱住我,双手在我身上漫无目的地游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酒气。
“老婆,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他轻声问道。
我轻轻推开了他的手,没有回应他的拥抱。
他愣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如果是以前,看到他这样,我一定会将他扶上床,替他脱掉沾满酒气的衣服,帮他倒上一杯蜂蜜水。
但现在,我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
“老婆,你最近怎么了?”
我心中虽有千言万语,却化作了淡淡的一句:“我在收拾东西。”
*
这些天,我不再隐藏自己的身份。
毫无顾忌地利用我的权限,直接进入集团系统查看公司监控。
虽然总经理办公室内没有摄像头,但这对难耐寂寞的男女总爱在公司的各个角落寻找机会亲热,他们的举动都被监控录像一清二楚地记录下来。
我之所以保持沉默,并非我不在意,而是我认为时机未到,还不到该揭露一切的时候。
这些总会成为我离婚时的有效证据。
白迦越突然贴近我,他温热的吻落在我的脖颈和锁骨上。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可我却平静得近乎冷漠,就像在完成一项毫无感情的任务。
直到他准备换衣服,打开衣帽间的柜子时,,才愕然发现出差时带的那些衣服竟然大喇喇地挂在衣柜里。
他显然不记得何时将它们放进了这里,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他转头看我的反应,只见我面无表情。
他连忙试图掩饰,背对着我问道:“老婆,我出差的行李是你帮我整理的吗?”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侥幸。
“嗯,我帮你洗过了,那些掉了扣子的衬衫,我帮你扔了。”
听到这里,白迦越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急忙辩解:“老婆,你听我解释,那些是同事的,她箱子装不下,就暂时放在我这里了。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我们同时看向屏幕,他却没有立刻接听。
“怎么不接电话?万一有急事呢?”
我淡淡地问。
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走进了卫生间,压低声音接通了电话。
我继续整理我的行李,对他们之间的对话毫不在意。
等我差不多收拾完行李,白迦越从卫生间出来,显得有些不自在,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