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非常满意……”
被熟悉的指尖调动情绪,抚摸身体,思绪被送到云霄之外,几乎不能思考,连语言能力也被暂时夺去,沉默不是对行为的否定,反而是莫大的认可。
“就是太满意了,才根本分不出更多余裕评价……”
“也是,看你满足到发出那种声音,我都有点腰眼发紧,耳根发烫来着。”
衣服变得很不干燥,这就是最直观的答案,上面全都是归云身上的非固态和气态荷尔蒙。
言语终究是不如客观现象来得有说服力。
许承延擦拭手掌,她的脸颊红润,余热未消,躁动的热流在血管里横冲直撞。
或许是受到归云的影响,看着她尽兴,难免心痒难耐。
影响是相互的,看着别人愉悦,自身也会产生渴望。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一段画面。
这段画面不属于现代,在来自距离今天不知道多少年的遥远古代。暴雨倾盆的午夜,一座地处偏远,残破不堪的庙宇,地上铺着简陋的被褥,身着黑袍的女子与白袍修士抱在一起,在雨声中,呼吸逐渐急促。
许承延知道那画面代表什么。
空虚孤寂的寒冷雨夜,不能外出,也没有娱乐项目,两个人待在一起,除了做点生物学行为,还真没什么能消遣的。
极致的快乐容易忘却时间的边界和流逝速度,随便双修个几次,一晚上就过去了。
黑袍女子的背影很眼熟,白袍修士也是名女子,二者年龄相仿,但面容模糊,许承延努力想看清她们的样貌时,画面像雾气一般从眼前散去,她又回到现实。
也许是太累出现幻觉?
并不是没有可能。走阴人长期跟邪祟之物打交道,体内阳气较弱。她是属于阴气特别重,八字特别轻的类型,从小到大没少做怪梦,不值得大惊小怪。
“你怎么了?”
归云恢复些许精力,从她的怀抱里起身,凌乱的黑色长发散落肩头,增添几分美感,丝毫不觉狼狈。
想起刚才的种种表现,脑中冒出个新的想法。看过的电影里经常有类似情节,旺盛的好奇心像狗尾巴草,一下一下搔着心尖,想要尝试更多不同的玩法。
“我在想……你的‘吻技’怎么样。不是指脸上嘴唇的吻技,而是另一个方面的。”
许承延咬住下唇,努力斟酌词句,尽量让意思表达得委婉。
古代女鬼和现代女性的观念隔着许多道天堑,不是代沟能简单概括的差别。万一被她讨厌,还有转圜的余地。
说完,她心情忐忑,默默等待这位新婚妻子的回答。羞耻和渴望两种情绪在胸腔内激荡,一阵热气涌向头顶。
“还不错,你想要吗?我的舌头和嘴唇都很灵巧。”
“想。”
毫不犹豫地给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