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贺兰慈回绝得很干脆,他讨厌脏兮兮的东西。
这时候带刀看着贺兰慈冰霜一样的脸,不怕死地说:“你说……我有什么…都,都要跟你说,我想要这个……”
不知道是不是想起来无缘无故被贺兰慈逮住抽鞭子的苦日子了,带刀忽然心里泛起一阵苦涩。
本来被打了在屋顶上的唯一乐趣就是看看野猫,有的亲人的野猫还会让带刀摸两下。但是贺兰慈说吵,自己也动手了,现在他就是想养兔子也不让……
越想越觉得做了贺兰慈的暗卫后有多委屈,虽说暗卫是主子的走狗,但是主子也都极其优待自己的暗卫,生怕给叛变了。
自己不仅武功被废,还被迫给主子冲喜……
怎么想怎么难过,眼眶一热无声地落下泪来。
这下子贺兰慈和贺兰承都不知所措了。贺兰慈是想起来自己找事抽带刀的时候,他会无声地流泪,心里十分愧疚。贺兰承是完全没见过暗卫哭,在他印象里暗卫都是铁一般的男子,铮铮傲骨。
贺兰承提议说:“给他养得了,嫂嫂哭的那么伤心……”
贺兰慈脸色铁青地点了点。
带刀看他同意了,从笼子里一手掏了一只小兔子出来,用右手那只兔子擦了擦眼泪,揣进怀里,跟在贺兰慈后面。
贺兰慈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满意了?”
带刀点了点头,不敢看他。
贺兰慈哼了一声,转过身,心道明天酒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真是酒装怂人胆,反了你了。
此刻还不知道即将面对什么的带刀心满意足地揣着两只兔子,脸上挂着泪痕回去了。
忤逆的后果
二斗见着贺兰慈跟小夫人回来了,急忙叫上丫头们出去迎接。
丫头们笑脸相迎,却看见贺兰慈脸色不善,而身后小夫人的胸口鼓鼓囊囊的,像是藏了什么东西。
就在丫头们不知道是哭是笑的时候,二斗挺身凑上前,说道:“主子您回来了,要不要给您跟小夫人备上热水?”
贺兰慈没搭理她,而是转过身对着带刀冷冷说道:“拿出来。”
带刀犹豫了半天,看了一眼贺兰慈难看的脸色,把手伸进胸口,掏出来两只兔子。
小丫头们眼睛一亮,“啊,兔子。”
贺兰慈又说到:“你最好现在立马把它们地上,然后乖乖进屋里去洗澡。”
带刀不为所动。
二斗感觉气氛不对,立马陪着笑脸道:“主子您先去洗,小夫人这边我来伺候就好了。”
好说歹说让贺兰慈去屋里沐浴去了。
“还愣着干什么,伺候主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