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家倒了,他能跑的了。
报仇心切,是能成功,但成功之后的反噬越是要遭受的。
他也说了,蒋家在京都根基深厚,蒋家若家里没有一两个主事骨,怎么能荣耀这么多年?
这哪里是他和张宇那个毛头小子能轻易撼动的。
必须要借力打力才行。”
说完,周时宁停下了笔,把纸撕下来递给周时念。
“你看看,可行?”
周时念接了过来,从上至下认真的观看一遍。
由衷的打心底里佩服二哥。
“二哥,你这个办法太牛了。”
周时念将纸条折了折,塞进口袋,匆忙下炕穿鞋。
“杨修平应该还没走远,我骑车去追,应该还能追上。”
周时宁瞅了瞅窗外,漆黑一片的夜色。
“念念别去了,外面天黑危险。
等明日一早再去也不迟。”
“那不行,明日他坐火车走了呢?”
周时念边提鞋边回着周时宁的话。
“走了,就寄信。”
“没事的二哥,我可以。”
周时念提好鞋子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念念。”
周时宁急忙起身,在后面满含担忧的大声喊着周时念。
待他追出去时,只看到了自行车的尾灯,逐渐消失在夜幕中。
周时念蹬着自行车,很快追赶上了杨修平。
小声的呼喊着杨修平的名字。
“杨修平你等等,等等。”
杨修平听到有人喊他,声音还挺熟悉,便停下了脚步,转头望去。
借着月色看清来人。
“念念?”
周时念控制着自行车正好停在杨修平身旁。
“修平哥,我二哥说你选了一个最蠢的办法。
他给你出了个主意,你看看,我觉得比你自己的办法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