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就方便多了,甚至不用脱,直接扒开内裤就能毫无顾忌地玩到小穴,而且随时随地,想怎么玩怎么玩。
雁争越想心里越躁,鸡巴硬得疼,被释放出来后,直直弹打到姜岁的后背。
完全勃起的肉棍长度惊人,龟头卵蛋大小,肉身也粗若婴儿手臂,青筋虬结,顶端裂开一个口子,流着透明液体,看着就骇人,可姜岁曾经用下面那张小嘴全根吞吃过,吃得这肉柱水光淋漓,欲火难消。
姜岁早已经感觉到他如火的肉刃就贴在她的脊柱,回忆起他的大小,心头一阵紧张,手指紧紧地握住了前方的椅背。
雁争抱着姜岁的双腿抬起她的臀,给小孩儿把尿一般的姿势,滴水的小逼正对着他挺起的肉棒。
龟头硕大、坚硬,接触到那口柔软的泉,迫不及待地往里钻。撑开她柔嫩的小嘴往里挤,然后紧致便绞杀一般地咬紧他。柔软紧紧包裹住他的肉棒,仿佛每一个沟壑、每一条纹路都被软肉吸附,爽得雁争头皮麻,额上青筋毕现。
粘稠的水液包裹住雁争,顺着他挤开的缝隙流出来,打湿布料。
可是湿润如此,还是进得艰难。
雁争托着她的藕臀,几乎一度进不去。他掐住她的臀肉,将那白嫩嫩的屁股都掐出红印。硬着头皮往里挤,姜岁外面那一圈小嘴都被撑成薄薄一片,惨白惨白的。
她实在太紧了,雁争爽,可是怕直接干进去弄伤她,却也一时半会儿进不到底。雁争脾气差,对她却有耐心。眼看她还是浑身紧绷,雁争一只手又穿过她的腋下,握住她绽放的蓓蕾用力揉搓。
“逼松一点,小骚货,让我进去。”
姜岁下体都快被撑破了,又疼又麻,哪里还能想着怎么放松,只能摇头,眼里噙满了泪。
雁争又哄她:“乖,小宝宝听话,让哥哥操。”
扭过她的头和自己接吻,吻法霸道,舌头互相交缠。
然后腰腹猛一用力,肉棒便一插到底,没入她的身体。
“嗯……”
姜岁整个下体都彻底麻了。大腿颤抖,坐在雁争的腿上,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整个肉棒被温暖包裹,雁争第一感觉就是爽,好爽。
爽到他恨不得立刻摁着姜岁操。但姜岁的眼泪不住掉,像个被欺负的小可怜,雁争不想承认,但他的确有点心疼。
怕她下体撕裂,伸手在两人的交合处摸了摸,确认没事之后,又低头和她接长久的吻。
等姜岁的身体完全放松过来,雁争才抱着她的腰,缓慢地挺动腰身。
雁争没有脱裤子,只解开了皮带和裤子拉链,姜岁被雁争托着腿上下耸动,每一次落下都会坐到雁争的皮带上,冰凉的触感。 小穴里却被雁争操得火热,冰与火之间,姜岁居然也在痛和胀的间隙里感觉到爽意,大概还是因为,和自己做爱的人,是雁争。
姜岁觉得自己很没有原则,明明已经说服自己了,躲着他就好了,可是还是落入这样的境地。
但这次,是雁争主动来勾引她的……
姜岁脑子一团乱麻。
雁争在她身体里越操越爽,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连带着整个车身都晃动起来。
幸好雁争早就决定要拐带姜岁来车上操她,故而将车停在了隐蔽的地方。
黑色的车身隐没在夜色温柔里,晃动的频率任谁看了都知道里面在生什么。
雁争却不管不顾,姜岁坐在他腿上的姿势进的深,但动起来不方便,雁争这样操弄了一会儿,便抱着她,让她跪趴在后座上。
姜岁双手撑在车玻璃上,腰肢下陷,凹出一个精美的弧度,屁股被雁争握在手里揉捏,那张已经被磨蹭得艳红的小嘴含着一根紫红色的巨物,进入又抽离间,翻出越来越多的汁水,一滴一滴全滴在车座上。
姜岁还是受不了雁争的巨大,仿佛要将她撑爆一样,可是又因为他的顶弄,脑子里翻涌出无限渴望与爽意。
她小声呻吟:“雁争……好胀……”
雁争俯下身来拥着她,手指掌着她的腰,在她的后背吮下一个个吻痕。
猛得一个顶弄,雁争的硕长好像顶开了一个更为紧致的小嘴,那小小的凹陷一接触到龟头立刻拼命地咬住它,雁争爽得差点精关失守。
姜岁也因为他差点顶进宫口而失了声,又酸又痛的感觉让她整个小腹都蜷缩起来。反手抓住雁争的大腿,想要推开他:“不要……雁争,哪里不可以。”
雁争却了狠,每一次顶弄都要找到那块凸起的地方,然后将它操得凹陷进去,打开一个小口。
几番下来,姜岁彻底忍不住,一片迷蒙中,她抖着身体泄了出来,汁水争先恐后喷洒,甚至淋湿了雁争的小腹。
雁争被她高潮后疯狂的抽缩咬紧,大力抽插了几百下之后,爽得闭了眼,射在了她弯折的腰上。
“说了小妹妹要叫哥哥哦~”
竟然还记得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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