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早起,有种和楼上那位天不亮就花式踩木地板的江湖高手单挑的实力,如果早起对我有利,我希望是宾利。
其实我的精神状态也没有很差,我头好痛,一定是有人在窃取我的赛博存稿,请出去。
很内向,出门只走下水道。
今日人设:比狗困比猪馋比驴犟。
今天好热啊,把我的恋爱脑都烧坏了,没关系,就像烤肉,焦一点更好吃,所以我要把钢琴放嘴里,做一个痴情的人。
早上中午晚上好,公主请看文。
旧夏日
◎挺激烈◎
仿佛湿热之地打开了风洞,男人撬抵在两列齿之间的拇指尖端没再深入,将偏凉的冷感体温丝丝漫渡进她牙内。
其余指节灼在耳后延淌的痒意不断,梁尔璐抑住不稳的气息。
白日里触摸了他脊椎骨的形状,彼时覆紧她的手掌极其用力,似乎要将她五指嵌入骨缝。
攥住的被褥布料平整,远远不如那处的嶙峋质感。
她稍抬腕臂,伸向他拢盖轻薄棉被的腰身位置,略微悬空之际迟疑,将落未落。
并非第一次两相凝视,但是第一次离他这般近。
以往通透的琥珀瞳孔趋于平淡,此刻竟是分明的稠浓,烈到泛深。
完了。
可走、留都不行。
心跳作急,她左右为难,男人重新施在唇上的发沉外力却不由分说。
牵连她犹豫他腰沿的手整个失稳,环去那弯凹陷弧度。
扑盈潮气的吻势照旧汹涌,而不见此前胡乱直莽的生涩疼感,甚至慢条斯理地往齿腔内试探,逐渐侵得放肆。
翻搅之余转为温柔的转圜,延续不止,令双方呼吸沁透,她时沉若浮,被扫荡得近乎窒息。
脖窝交蹭,吐露旁侧的热息愈加拥暖,男人喉结则宛如烧红的一枚铁,自上而下滚过她颤栗的颈线。
吃完就睡的狗东西。
拿冰袋小心地敷两瓣嘴皮子,梁尔璐怨怨蹙眉。
几十分钟过去,还没消肿多少。
若非担心他二度梦游,她也绝不会大半夜地搬把椅子坐人床边。
垂眼暗叹一声,对面传响窸窣音。
男人困倦支起些身子,长久未启的嗓音偏喑哑:“梁小姐?”
“林先生这是又梦见别的梁小姐了?怎么?醒来是我,不高兴?”
乐意瞧他迷糊摇头的呆怔模样,梁尔璐收敛逗弄的坏念头,“你刚才梦游了,一直有这病情?”
直起的坐姿略显松软,他掀抬的眸中陆续递过纠结与恍然:“第一次,最近睡眠太差?”
察觉男人视线移去她随意摆在膝处的冰袋,梁尔璐相当自然地信口胡诌:“哦,我跟着你游客厅时,撞了墙。”
“对不起。”
有道歉的必要?
她当即摆摆手,因此距他更近了的腕骨遭攥紧。
跌坐床沿的猝然动静仍没怎么消失,梁尔璐只感到残留冰意的膝盖被摁住下压,浅显比较,擒握在这的五指散发阵阵温热。